“來人啊,把蔣讓之給我抓起來,這麼多廢物,竟然差點讓這個兔崽子逃脫!”孫大人憤怒不已的說道。
“大人,大人明鑒,這真的不是蔣讓之,而是草民的兒子顧雲海呀!”顧文山見狀,連忙上前兩步跪地解釋道。
“草民之子?草民之子會養的這般細皮嫩肉嗎?”孫大人輕蔑一笑道隨後看向蔣博彥:“扒開他的手。”
官兵們聞言,上前將蔣博彥的右手扒開,孫大人瞧了瞧,滿意的點了點頭:“手心無繭,可見平時沒做過什麼活計,虎口卻微硬,應該是指持刀練武所致,你一個居於蔣府的下人,還能讓自己所生之子一邊嬌養,一邊練武嘛!”
看著麵色微白的顧文山,孫大人冷笑一聲道:“事到臨頭還謊話連篇,來人呐,把這個包庇蔣家的罪民,一起下入大牢!”
“大人,不要啊大人!”趙秀秀連忙上前,撲到顧文山身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她的兒子已經沒有了,眼下再沒有了男人,可讓她怎麼活?
孫大人卻不為所動,指揮著官兵上前將顧文山與蔣博彥拖走。
趙秀秀狼狽的跪在地上,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蔣博彥沒救出來不說,連她的男人兒子也搭進去了。
因為找到了丟失的蔣府嫡子,蔣府的大門再次被打開,幾個沒有賣身的奴仆,包括趙秀秀在內,全部被官兵們持杖趕了出去。
彆的奴仆們如蒙大赦,撒開腿兒便四下奔逃,隻有趙秀秀站在蔣府不遠處,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
顧斯年帶著蔣讓之大搖大擺的從蔣家出來,路過趙秀秀時,也沒有多做停留,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來到偏僻無人的角落,顧斯年從空間中拿出一套自己過去的舊衣服,遞給蔣讓之讓他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