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我啦?”顧文山話音剛落,廟外便傳來了兒童的笑聲,顧文山和趙秀秀心中一驚,連忙抬頭望去,見顧斯年躲在廟門口,露出半個腦袋對著二人嬉笑道。
“你這個該死的小兔崽子!”看到顧斯年的笑臉,趙秀秀氣急敗壞的罵道,鬆開顧文山便朝著顧斯年追去。
顧文山本就是大傷剛醒,經過趙秀秀這一摔,血條兒又少了幾分
眼見趙秀秀朝他追來,顧斯年閃身變躲,也不朝著廟外跑,反而跑進了破廟之內。
趙秀秀一邊謾罵著,一邊四處追打,顧斯年憑著身體的靈巧上竄下跳,眼看趙秀秀窮追不舍,顧斯年一路小跑,不小心又從顧文山的身體上踩了過去。
“啊!”顧文山當即捂著肚子慘叫起來,顧斯年踩的那一塊,剛好是他受的燙刑。
聽到顧文山的慘叫,趙秀秀當即朝著顧文山而來:“山哥,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顧文山隻覺得眼前發白,緩了半晌,才慢慢看清趙秀秀的臉:“孩子好不容易才回來,你打他做什麼?”
聽到顧文山這樣說,趙秀秀表情一愣,想到她身陷囹圄的幼子,剛想要反駁,袖子卻被顧文山偷偷的拽了拽。
趙秀秀瞬間明白顧文山的意圖,抿著嘴,沒有再說話
顧文山艱難的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一臉笑意的顧斯年,聲音輕輕的安撫道:“孩子,你彆怕,你娘隻是嚇壞了而已,你這樣偷偷的跑出去,我和你娘都快要擔心死了!”
“你們都在擔心我嗎?可剛剛聽你們的語氣,怎麼不像呢?”顧斯年一臉我雖然小,但你不要騙我的樣子。
“我們當然在擔心你,我們可是你的爹娘,又怎麼會害你呢?”顧文山連忙說道,生怕這個兔崽子一溜煙兒又跑沒影了。
“對了,你是怎麼從蔣家逃出來的!”這是顧文山一直疑惑的一件事,蔣家那時已經被團團包圍,顧斯年這個兔崽子是怎麼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