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天亮,趙秀秀也沒有看到顧文山的身影,那一刻趙秀秀便察覺到,應該是出事了。
所以一向膽小的趙秀秀,也來到了刑場之上,她想著顧文山若是無事,也一定會來送蔣大人一程。
好在也沒讓在場的百姓們等太久,蔣家幾十名成年男性,全部被壓了上來。
顧文山此刻身上的穴道雖然已解,可昨晚顧斯年給他整容的時候,在他的嘴上動了手腳,始終讓他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顧文山這一路上都試圖跟官差們解釋,他不是蔣振雲,他是顧文山,可嘴裡隻能發出嗚啦嗚啦的聲音,他想去拉扯官差們的衣裳,卻被官差們一頓暴打。
看著越來越近的刑場,顧文山嚇得肝膽欲裂,轉身想要逃跑之時,又被官差們扯著鐵鏈拽了回來。
無數的臭雞蛋,爛菜葉丟在他的身上,顧文山都快瘋了,他是顧文山,不是蔣振雲!
可無論顧文山如何掙紮,如何反抗,如何絕望,卻還是被官兵們押上行刑台,官差踢中他的膝蓋,讓他跪在了行刑台上。
顧文山掙紮的越發厲害,不住的東張西望,嘴裡也嗚嗚作響,希望此時有誰能發現他的異常,救他一命。
結果,卻直直的對上了台下顧斯年的眼睛。
逆子!
孽障!
顧文山眼中的慌張全部化為恨意,若是恨意能置人於死地,那麼顧斯年估計已經死了幾萬次了。
可惜,他的眼神攻擊什麼力量都沒有。
眼見時辰已到,監斬官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隨後拿出桌上的令牌:“時辰已到,給我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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