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耀正在清理戰場,便聽見一旁的小兵上來稟報:“那妖妃中箭還未身死,大人說叫您過去瞧瞧,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哦?”聽說楚清歌還未死,顧耀連忙打馬而去,登上了城牆,看到了倒在地上流血不止的楚清歌。
“禦醫!快給我請禦醫!”楚清歌斷斷續續的說道:“顧斯年呐,我要見顧斯年,我對他有恩,他怎可這樣對我?”
顧耀慢悠悠的走到她麵前,蹲下身來看著楚清歌那張漂亮的臉,不由得冷笑一聲道:“對我兄長有恩,你對我兄長有何恩情?”
“兒時他遭受欺辱之時,我曾伸出過援手。”楚清歌聲音虛弱的說道!
“楚清歌,你還真是無恥至極!”顧耀無奈的搖了搖頭,冷笑一聲道:“那欺辱我兄長的又是何人?你們兩口子還真是有意思,一人打一人看,到頭來還想讓我兄長感激涕零!”
見楚清歌眼中滿滿的不讚同,顧耀冷笑一聲,問道:“援手?是在欺淩進行時阻止了,還是在欺淩過後送藥了?都沒有,你不過是在冷冷旁觀而已!”
“顧斯年呐,我不想和你多說,我要見顧斯年。”楚清歌被說的無言以對,隻能寄希望於顧斯年對他她的愛意。
“我兄長是不會過來見你的。”顧耀站起身,看著楚卿歌冷冷的說道:“而我此次前來,不過是想還你一件東西。”
話音落下,顧耀從懷中拿出一封手帕,冷冷的丟到楚清歌的臉上:“這不是你最愛的手帕嗎?帶著它一起下地獄吧!”
楚清歌看著麵前的手帕,眼眸中滿是驚恐:“墨,墨文?”
“不!我是顧耀!”話音落下,顧耀沒有半分的留戀,抬腳便離開了城牆。
隻留下楚清歌絕望的躺在地上,不甘心的看著她的背影,她怎麼會是墨文,怎麼會是那個一直被她踩在腳下的墨文。
可惜沒有人回答她,等待她的隻有血浸而亡。
而另一邊的顧崢,很快也將蔣振雲父子劫於馬下,看著從馬上摔下來,滿是狼狽的蔣氏父子,顧崢不由得開懷一笑。
就這一笑,便讓蔣振雲如遭雷擊。
顧崢笑起來很像他的母親,而且他和蔣博彥乃是一父所生,母親又是姐妹,所以長的也有幾分相似。
“讓之,你是讓之嗎?”蔣振雲滿含希望地說道:“我是你爹蔣振雲呐,這是你弟弟博彥!”
“讓之?”顧崢坐在馬上冷冷一笑:“我早就不想讓了,我現在單名一個崢字,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掙來的!”
“不管你叫什麼,都是我的兒子,都是蔣家的血脈!”蔣振雲欣喜若狂的說道,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兒子不僅活著,還活得這般優秀!
“忘告訴你了,我現在姓顧,我叫顧崢!和你蔣家可沒有半分關係!”顧崢眉開眼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