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可是殺人誅心,在這個年代摸摸手都會被人說閒話,何況是被人摸入懷中呢?
楊真真聞言麵色慘白,眼底迅速積滿了淚水,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如此惡毒的講話,難道她不知道,這種事情有可能會逼死一個人嗎!
“彆哭了,哭能解決什麼問題?你還是好好把事情交代清楚,不然我們雲畫村可就留不下你了,就如你剛剛所說,若是在我們這兒說不清楚,那你就去公社說吧!”村長皺著眉頭沉聲道。
村裡前前後後來了這麼多知青,就這個楊真真最不省心!
聽到村長的話,楊真真簡直是麵如死灰,說清楚,這讓她怎麼說的清楚?
她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說什麼呀?
就在楊真真陷入絕望之時,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道男聲:“你們不要再逼楊真真了,那封信是我寫給她的,我們倆正在相好!”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顧清榮正站在門口,一臉認真的說道。
“顧家二小子,你確定那封傷風敗俗的信是你寫的?”村長麵色陰沉的說道。
“是我和楊知青正在談對象兒,已經有了結婚的打算,所以寫一些親密的東西,這又算得了什麼!……顧清榮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剛剛在人群外麵看到了楊真真眼中的慌張與驚恐,他不相信楊真真會是信中所寫的那種人,楊真真一定是被彆人陷害了,所以他要救她。
“是這樣嗎?楊知青!”村長又朝著楊真真問道。
楊真真看了看顧清榮,又看了看一旁的顧斯年,眼底的恨意與瘋狂交織,最後輕笑一聲道:“是,我們倆相好,而且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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