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本道人一向隨心所欲,不注重那些細節,不過是一小小的襪結,你就想證明我是奸細。”襪結這種事情,香雲子來大雲之前就被人提醒過,可幾十年的習慣,畢竟沒有那麼容易改,總會有些疏漏。
皇帝和嘉寧公主聽到阿大的話,也有些不以為然。
嘉寧是因為無知,而皇帝則是因為香雲子在他麵前施展的手段。
“還有彆的!”眼見眾人隻有顧斯年對他的話表露出在意,阿大又連忙對著顧斯年說道:“大渝朝與我朝行禮的方式也不同,他們是單膝跪地,時間長了,兩條腿關節自然是不同的,隻要扒下他的褲子,便可查驗一二!”
阿大其實對香雲子是奸細這件事,也隻是簡單懷疑,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若不是今天因為嘉寧公主要殺他,他也不會突然說出這件事,想要搏一搏生機。
“一派胡言,還不快點把他給我拖下去!”說了半天也沒有確切的證據,皇帝有些不耐煩的揮手道。
“圖騰!”眼見禁軍用力的將他向門外拖去,阿大腦中靈光一閃,不自覺的吼出了這兩個字。
一旁的香雲子聞言一震,麵色瞬間白了幾分,這個死奴隸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圖騰的事?
“慢著!”顧斯年再次開口製止,迎著皇帝不善的目光,顧斯年開口道:“此事非同小可,事關陛下與皇室的安危,不如就聽這奴隸說完再殺他也不遲。”
因為顧斯年的開口,禁軍的動作也慢了幾分,等待著陛下下一步的命令。
阿大則趁著這個機會,再次開口揚聲道:“大渝為了保證家族的傳承,會用一種特殊的藥草在新生兒胸前紋身,平時雖然隱形,遇熱則會顯身,世子可用蠟燭近前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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