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的話雖然有些磨嘰,在場的諸位卻無人開口訓斥。
磨嘰點兒就磨嘰點兒吧,這不比每年都看的,那些毫無花樣的舞蹈好多了。
“我母親這一走便是半年,期間毫無音訊可言,直到半年之後,這才托人千辛萬苦的傳來了一封書信。”舞姬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可那時因我家中無一人認字,信件便暫時保存了起來,準備改日有時間,便去請村中的秀才為我們誦讀,可沒想到,竟然沒等到那一日。”
皇帝聽著舞姬口中所述之事,隱隱約約總有一股不安之感。
“孤知道你有所冤情,不過今日乃是節宴,你的事還是改日再議吧!”皇帝開口匆匆的打斷,想要讓人將舞姬帶下去。
“皇兄,戰王見狀,連忙開口阻攔道,此女居然敢上殿告禦狀,可見是真的有天大的冤情,而且我聽此女說仇人有權有勢,今日百官與宗親全部在此,若是不詢問清楚,日後難免會有些風言風語呀!”
“陛下,戰王所言極是,不如就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清楚冤情,也好讓陛下明察秋毫,為她申冤做主。”旁邊的大臣連忙附議道。
吃瓜吃到一半兒,現在哪能讓人走啊?
見此情況,宗室們也連連開口:“是啊陛下,不如就讓這女子說清楚吧。”
眼見勸阻的人越來越多,皇帝一拍桌麵,讓宮殿內重新恢複安靜,隨後略帶威脅地看著舞姬,聲音冷冷的說道:“那你就繼續說來,讓孤聽聽你到底有何冤情?”
舞姬見狀死死咬著嘴唇,跪伏在地上哭訴道:“那一日,奴婢去河邊為弟妹漿洗尿布,結果回來時才發現,整個村子都燃起了烈火,所有村民都被人屠戮殆儘,就連繈褓中的嬰孩都沒有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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