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細數了顧愛政的幾十條罪過,每一條罪過都附贈一個大耳光,隨著最後一個耳光打出,顧斯年鬆開了顧愛政的衣領,直截了當的將他打飛出去。
“泥,泥這個鑷子,窩是你襖子,泥竟然敢嗬窩動手!”顧愛政倒在地上咳了兩口血水,血水之中竟然還有一顆脫落的牙齒。
直到此刻,靈堂中的其他人才反應過來,顧甜甜當即尖叫一聲,撲到了顧愛政的身邊,仔細的查看著父親的傷勢。
顧老太太也撲了過來,隻不過她撲向的是顧斯年,抓起孫子的手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確認孫子白嫩的手上沒有留下傷痕以後,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看來下次得給孫子準備一副拳擊手套,萬一顧愛政那個混蛋沒刮胡子,紮傷了他孫子可怎麼辦?
“大哥,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能這樣對爸爸呢,這可是我們的爸爸啊!”顧甜甜眼眶通紅的質問道。
“瞎吵吵什麼呢?這不還沒死呢嗎?隻不過稍微有些磨損而已,回去修修不就好了!”顧斯年從西裝的口袋中拿出手帕,有些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手,聲音不耐煩的說道。
“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把爸爸傷成這樣以後,你竟然沒有不安和愧疚嗎?”顧甜甜淚眼朦朧地指責道。
“這話我倒是想要問問你!”顧斯年突然嗤笑一聲,看著顧甜甜輕聲詢問道:“把我氣的病發,你卻眼睜睜的在一旁看著,都沒有半點不安和愧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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