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顧斯年施展的手段,顧海洲將嘴邊的臟話咽下,調轉膝蓋朝著顧老爺子磕了個頭,一臉悲憤的哭訴道:“堂哥他簡直是欺人太甚,還請祖父為我和父親做主啊!”
這一出鬨劇,早就讓顧老爺子黑了臉,此刻看到自己疼愛的幼子幼孫被人欺辱至此,顧老爺子更是忍無可忍,於是對著顧斯年嗬斥道:“你這孽障,還不趕快跪下,來人呐,給我傳家法,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目無長輩的孽障。”
耳聽要傳家法,顧柏與顧海洲的眼中閃過一抹得意,隨後冷笑著看向顧斯年,準備看顧斯年一會兒淒慘的下場。
“父親!”顧鬆則聞言連忙開口阻攔道:“我兒剛剛從戰場奮勇殺敵回來,胡人未曾傷到他一分一毫,難道回家之後要他受傷嗎?”
“是啊,父親!”老二顧竹也在一旁勸阻道:“斯年還小,又在軍中與糙漢為伴,說話難免粗鄙了一些,日後好好教他就是,孩子剛剛才回來,您是想用家法來迎接嗎?”
顧老爺子聞言,麵上帶著幾分猶豫。
“爹!”眼見如此情況,顧柏連忙在一旁又喊了一聲。
看了看形容憔悴的小兒子,怒火再次占據了上風,顧老爺子對著一旁的下人大吼道:“沒聽到我的話嗎?快去傳家法!”
聽到顧老爺子的吼聲,馮氏的麵色也白了幾分,抿著唇就要上前阻攔,卻被顧斯年拉扯住了衣袖。
尋常人家的家法,不過就是戒尺而已,顧家的家法也是戒尺,隻不過戒尺之上釘著又密又小的尖刺,看起來格外駭人。
眼看戒尺被下人端了進來,顧柏臉上的笑意幾乎止不住,就在此時,外邊突然傳來了一道尖銳的聲音:“聖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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