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有何過錯?”顧老爺子嘴硬的辯駁道:“就是萍兒那丫頭劣性不改,因為受罰的是心生怨懟,所以自導自演了這出戲,用來栽贓陷害自己的兄弟姐妹。”
“國公爺!”顧竹聞言冷聲喝道:“你是打定主意想要逼死我家萍兒嗎?”
“逆子,你竟然敢這樣叫我!”顧老爺子氣急敗壞的咒罵道:“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咱們顧家的名聲,不過是個女孩罷了,等事情平息以後,我便為你納上幾房妾室,在行開枝散葉。”
“國公爺既然怕我家萍兒玷汙顧家的名聲,不如就將我二房分出顧府,自此與顧家一刀兩斷。”顧竹也不再忍耐,直截了當的與顧老爺子翻了臉
“你!”顧老爺子氣的胸口發悶,看著毫不退縮的顧竹,心慌之下便將矛頭指向了顧鬆:“顧鬆!你身為長兄,難道是死人不成?現在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逆子,忤逆你們父親嗎?”
“我自然不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顧鬆輕咳了兩聲,隨後開口道:“我和二弟一樣,自願分出顧家,還請國公爺成全!”
聽著顧鬆與顧竹的話,顧老爺子氣的麵色鐵青,而坐在一旁的顧柏則眼露喜色。
若是大哥,二哥都被分了出去,那國公之位舍他其誰?
“大哥,二哥,爹將我們養大,你二人不思報恩也就罷了,此刻竟然忤逆之此,毫無半點人子之心,竟然連父親都不叫了嗎?”顧柏大義凜然地指責道,實則暗搓搓的點火:“生子如此,彆說是父親,就連我這個弟弟都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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