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懷川聞言一驚,沒有想到他會聽到這個答案,他不想相信白靜秋的話,把李梅想的那樣難堪,但他實在想不出來,白靜秋有什麼理由去陷害李梅。
“你去看她吧,我先走了!”得到了自己不想聽的答案,孟懷川麵色有些不好看,捏住自己肩膀上的書包背帶,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醫院。
白靜秋來到李梅的病房前,站在剛剛孟懷川站的那個位置,透過門上的小窗看向躺在床上的李梅,心中滿是不甘
這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就算你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依舊可以擾亂孟懷川的心
為什麼要這樣苟延殘喘的活著?
為什麼不乾淨利索的直接死呢?
為什麼你一定要折磨所有的人?
可惜,無論白靜秋有多少的不甘,裡麵的李梅都沒有辦法給出回應。
看著鬱悶離開的白靜秋,顧斯年站在李梅的床前,虛無的手輕輕碰觸了一下李梅的頭發。
“彆怕,我在這兒呢。”顧斯年的目光從李梅的臉上掃過,最後停留在她的右手臂上,上麵有著許多新鮮的煙疤,看起來觸目驚心。
“那個燙傷你的人,想必已經體會了到底有多痛了!”顧斯年歎息一聲道:“他做過的事我都知道,你放心,哥已經替你懲罰了他,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以後他都不會再用同樣的方法去害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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