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白靜秋的天都快塌了,李梅剛剛搶走了她的孟懷川,轉頭又要搶走她的家庭,她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便自然而然地出現了!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孟懷川歎息一聲,自覺地退出病房,將空間留給了白家父母。
剛剛走出醫院,一道人影,突然攔在了孟懷川的麵前,孟懷川抬眸望去,那人雖然戴了帽子口罩,可依舊給孟懷川一股熟悉感。
白靜秋一把拉住孟懷川的手腕,將孟懷川拉到了一處僻靜地,這才摘下了自己的口罩,麵帶怒意地看向孟懷川。
“懷川,你為什麼會來醫院裡?為什麼要來看李梅?”白靜秋氣急敗壞的質問道:“她騙了你,你為什麼還要來看她?”
“到底是她騙了我,還是你騙了我?”孟懷川一把甩開白靜秋的手臂,冷笑著質問道:“白靜秋,你自己心知肚明!”
白靜秋聞言心頭一滯,最後連忙拉開領口,露出了脖子上的項鏈:“懷川,你為什麼要這樣說?你忘了嗎?這是你送給我的戒指,我一直都有好好的保存,是李梅她騙了你!”
看著白靜秋脖子上的項鏈,孟懷川厭惡的皺起眉,隨後一把抓住那條項鏈,微微一用力,便將那條項鏈扯了下來。
“白靜秋,你真的拿我當傻子嗎?”孟懷川攥緊那條項鏈,隨後冷冷的自嘲道:“我確實是個傻子,我竟然真的相信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欺騙。”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白靜秋淚眼漣漣地搖著頭,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看起來極其具有欺騙性。
“先是那封匿名信,隨後又是這枚戒指,我竟然都相信了你,我真是個傻子。”白靜秋想要開口解釋,卻被孟懷川一把推開:“向北臨走的時候給我寫了一封信,可惜我今天才收到,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你不隻是個無恥的偷竊者,霸淩者,你還是個殺人犯!”
“我不是的,懷川,你相信我,我不是的,是林向北做的,是林向北陷害我!”白靜秋已經失去了白家人,不能再失去孟懷川了,於是拚命的解釋辯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