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臉上的刺痛,白靜秋不可置信的浮上臉,隨後趴在床上,竟低低的笑了出來,隨後笑聲越來越大,讓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瞧瞧你們現在的嘴臉。”白靜秋從床上坐起身,看著對她怒目圓視,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白爸白媽,不由得嘲諷出聲:“我可是你們養了18年的女兒,難道真抵不過那一點點血脈嗎?”
說到這兒,白靜秋的眼中滿是恨意:“我那時候隻是一個嬰兒,不可能是我跑到你們白家去的吧?是你們把我帶去了白家,現在又是你們不要我。”
白靜秋抬眸看向白媽媽,恨意幾乎化為實質:“媽媽,你說過我是你最珍貴的禮物,是你一輩子想要去守護的人,你忘了嗎?”
“還有你!”白靜秋再次看向白爸爸:“你說過,你是我爸爸,不管我闖了什麼禍,你都會幫我的,我不過是殺了一個人而已,隻不過恰好那個人是你的兒子,你為什麼不幫我了?為什麼?”
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徹底讓白靜秋變得瘋狂,此刻坐在床上歇斯底裡的朝著白爸白媽尖叫著。
可回應她的,隻有白家父母厭惡的眼神。
“可白家也沒有對不起你,不是嗎?李梅與顧斯年也沒有對不起你,不是嗎?”看著歇斯底裡的白靜秋,李旭在一旁肅聲質問道
見此情景,白靜秋一時語塞,隻是坐在床上癡癡的笑了起來,神經質的開始唱歌,那首她聽過很多次,已經刻進她骨子裡的童謠:“1隻小猴蕩秋千,嘲笑鱷魚被水淹,鱷魚來啦,鱷魚來啦,昂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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