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他的東西,還得給他吐出來呢。
聽了顧斯年的話,顧華年以為他是舍不得葉可晴,不由得暗暗歎息了一聲。
這婚約是外祖母定下的,她雖然常年纏綿於病榻,甚少出現於人前,卻也得知那位表姐對婚約的態度冷淡,對於哥哥更是平平,恐怕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
想到這兒,顧華年心緒上湧,又斷斷續續的咳了起來,顧斯年連忙拿過一旁的茶盞,借著衣袖的遮掩,丟了顆丹藥進去。
丹藥入水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顧斯年將水遞到顧華年的嘴邊,成功的喂她喝了下去。
喝下茶水以後,顧華年的氣息果然平穩了不少,拉住顧斯年的手又低低的囑咐了幾句,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顧斯年為顧華年掖好被角,這才抬腳走出了她的房間,一出房門便瞧見丫鬟朗月背對著他坐在院中,正小聲的抽泣著。
“發生了何事?”顧斯年兩步走近,壓低聲音詢問道。
朗月被嚇了一跳,見是顧斯年,神情有些糾結,最後還是忍不住一邊啜泣,一邊開口抱怨道:“剛剛我去小廚房取姑娘的參湯,可那邊的下人聲稱,府中的人參都給葉家小郎送去了,連一些低等的參須都不給咱們,我氣不過,與她們爭辯了幾句,最後還被她們打了出來,是朗月無能,對不起姑娘了。”
話音落下,朗月又低低的哭了起來,心中既是氣憤又是自責。
果然,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不止主子心腸歹毒,連這群下人也想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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