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為師?”聽了顧斯年的話,林君卓剛剛升起的幾分激動,此刻消散了不少:“你這黃口小兒才多大,怎麼能做我的師傅?”
“那怎麼了?”顧斯年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剛剛也說了達者為師,練功時間的長短有什麼重要的?”
話雖這樣說,可自己若真認這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子為師,那麼江湖上笑怕也要將他笑死了。
“不想拜就算了,你當我願意收你啊,一瞧你就不是個通透的,若不是看在你還算大方,我才不願意自找這個麻煩!”顧斯年一邊說著,一邊隨意的用手中的樹枝挽了個漂亮的劍花。
剛剛顧斯年說要收他為徒,林君卓不願意,可此下顧斯年不要收他為徒,林君卓也不願意。
畢竟剛剛那精妙絕倫的劍法,他深有體會,若真可以學得那劍法,他便可以稱霸武林,到那時誰還敢笑他。
“?我願意!”想到這兒,林君卓當即不再猶豫,對著顧斯年沉聲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拘泥於眼下這一點點小小的屈辱。
“?師父不可!”聞聽此言身後的宋聽風先一步開了口:“這豎子不但年幼,又害死了四師弟,師父怎可拜他為師?此事一旦傳出,必定對師父的名聲有礙呀!”
常言說君辱臣死,林君卓對他來說,不隻是君,而且還如師如父,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林君卓受此屈辱?
“這個願意,那個不願意的,真是麻煩,不然此事就此作罷,就當我從未說過!”顧斯年把玩著手中的樹枝,聲音中略顯不耐。
林君卓本來就被宋聽風的話說的有幾分難堪,此刻又見顧斯年有反悔之意,心中所有的恥辱都轉化為怒意,隨後轉過頭,一掌朝著宋聽風的胸口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