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鄭剛抬腳離開,屋內的眾人便陷入了沉默之中,一來是因為眼下這種境地確實尷尬,二來他們也在等待最終的結果。
顧斯年年紀雖然小,但那小子邪門的很,所以眾人這才想讓鄭剛去探探底。
結果等了許久,也不見鄭剛回來,眾人心間一沉,連忙叫來穀內的弟子前去探聽情況。
不多時,便聽見有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一名泰雲山的弟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對著房內的眾人大聲呼救。
“怎麼回事?”見著弟子身上帶血,林君卓麵色有些難看的詢問道。
“是,是那個姓顧的小子,他不但殺了我家山主,還去往我泰雲山居住的院中,殺了我山中十個師兄,隨後揚長而去了!”那弟子臉上帶著驚慌,身上帶著血跡,一邊說還一邊神經質的不斷向後望,生怕那個殺神找上門來。
聽到這弟子的話,場中之人麵上俱是一驚,角落裡一個小派掌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更是微微發起抖來。
“怎麼回事?”林君卓注意到他的異樣,麵色不悅的詢問道。
那是鬆林派的掌門,聞聽林君卓所問,隻能聲音顫抖的回複道:“當初鄭剛前往顧家,便是帶了十位門下弟子。”
說到這,鬆林派掌門越發慌張:“那顧斯年就是在報仇,我也去了,他會不會也來殺我報仇?”
“慌什麼?”顧家莊的事,在場的人皆有參與,聽到鬆林派掌門的話,心中也有些打鼓,幸好林君卓及時站了出來,義正言明的嗬斥道:“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一個黃口小兒不成?”
你說的倒輕鬆!”鬆林派的掌門快被嚇破了膽,此刻也顧不上恭敬:“你們這些大派中人,不過是在幕後出謀劃策,滲漏風聲罷了,而我們卻是執行者,那顧斯年肯定看到了我們的臉,一定會來殺我們報仇的!”
“住口!”林君卓麵色一沉,對著鬆林派掌門嗬斥道:“滿口的胡言亂語,你是發了失心瘋不成。”
這種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怎麼能搬到台麵上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