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之中光線灰暗,隻有24小時常燃的蠟燭帶來幾分光亮,配合著滿牆的靈位,看起來異常的詭異。
可也正是這份詭異,暫時保全了顧相安的性命,直到坐到了祖傳的陣法之中,感受到列祖列宗的庇佑,顧相安這才慢慢停止了嘔血。
顧媽媽見狀,也連忙跪在列祖列宗跟前,為他們焚香念經。
隨著香火越來越旺盛,顧相安也漸漸恢複了幾分力氣,強撐著坐起身來叫顧媽媽,為他尋來了做法事的器具。
咬破自己的手指,鮮血混於朱砂之中,又叫顧媽媽拿來祠堂中熄滅的香灰,幾樣物品混合以後,顧相安便用他們在符紙上畫起符文來。
之前這種符文對於顧相安來說,畫起來是輕而易舉,可眼下因為他的身體與精神力都極度衰弱,一張小小的符紙就幾乎畫了半個多小時。
畫好符紙以後,顧相安又借助祠堂的列祖列宗之力,將符紙溶於水中,仰頭一飲而儘,這才漸漸止住了身體內的烈火焚燒之痛。
“兒子,你沒事了吧?”眼見自家兒子麵色紅潤了幾分,顧媽媽這才滿臉淚意的詢問道。
“給暖暖打電話!”顧相安搖了搖頭,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我們還需要她。”
“媽知道了,媽現在就給她打,你放心!”眼下顧媽媽也沒有了對薛暖暖的那些意見,連連點頭應下了自家兒子的話。
見顧相安因為身體虛弱,又開始昏昏欲睡了起來,顧媽媽又讓人將他抬回房間內,這才火急火燎的給薛暖暖打去電話。
得知顧相安在家裡又出了岔子,顧爸爸與薛暖暖當即從醫院離開,風馳電掣的開著車朝顧家而去。
就在顧家人提心吊膽,痛苦萬分之時,顧斯年已經坐在餐桌旁,等待著女人為他端上可口的飯菜。
“我叫趙佳佳,大師,您叫我小趙就好了。”女人端上一盤炒好的菜,一臉笑意盈盈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