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日後,他還需要顧斯年為他衝鋒陷陣,於是眼下見顧斯年出聲,也不能裝作沒聽到:“二哥處事一向公道,此事不過是陰差陽錯而已,還請二哥高抬貴手,饒了簡單一命吧。”
“陰差陽錯?”顧斯年冷眼看著簡單,一臉理所應當的開口道:“你不過是一個家生家養的婢女,大小姐賜你藥酒,那是對你的賞賜,彆說裡麵隻是迷藥,就算裡麵是毒藥,你也得感恩戴德的喝下,如今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罷了,竟然敢還敢私換酒杯,害的大小姐名譽受損,如此賤婢,顧家留你不得!”
“二哥!”
“二少爺!
簡單與顧嘉軒聞言一同喊道。
顧斯年厭惡的皺了皺眉,隨後再次給下人遞去眼神,不過是杖殺一個婢女,怎麼就這麼費勁!
眼見小廝再次闖入,摁住簡單往下拖,顧嘉軒一時間心急如焚,隻能將求助的目光朝著王妃與顧明庭看去,可二人麵色冷淡,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芸汐在一旁連連求饒,見王妃始終不鬆口,無奈隻能跌跌撞撞的起身,連哭帶喊的朝著門外撲去。
好在緊要關頭,就在簡單要被拖出大門的那一刻,門外終於走進來一道熟悉的身影。
“鬨什麼呢?”王爺顧百言厭惡的皺了皺眉:“大過節的,也一點都不讓人安生嗎!”
他才進了剛納的妾室房中,褲子都脫了,結果又被人火急火燎的叫到這兒來。
眼見顧百言的到來,房內的眾人立即起身,就連床上的顧雅清也連忙穿上鞋子側立一旁,唯有顧斯年仿佛沒有看到一般,依然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師椅中。
“父王。”顧明庭帶著弟妹,朝著顧百言施禮道。
“王爺來了!”杜明豔眉角帶著幾分擔憂,可眼眸卻溫潤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