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滿意的點了點頭,帶好自己的羊皮帽子,頂著寒風下了山,直接去了關押坐山虎的看守所。
聽到有人過來探望,坐山虎還以為是自家小弟,沒想到一出來,竟然瞧見顧斯年,瞬間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你過來做什麼,是來看老子笑話的嗎?”坐山虎聲音惡狠狠的威脅道:“彆得意,你等著,等老子出去早晚弄死你。”
顧斯年沒有理會他的威脅,隻是坐在他的對麵靜靜的看著他,隨後麵無表情的開口道:“我該叫你坐山虎,還是叫你張二柱?”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聽到顧斯年的話,坐山虎的表情一變,這麼多年,他在外邊混用的都是假名,就連警察都查不到他的真實身份。
“?你是信雲張家屯人,怎麼聽不出那邊的口音呢?”顧斯年繼續詢問道麵上滿是好奇。
“你到底是誰?”坐山虎有些慌了。
顧斯年沒有答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村裡人都說你孝順,但你怎麼能將自己四歲的兒子,丟給六十多歲的老母親照顧,這一老一小,萬一出點什麼岔子可怎麼辦?”
聽顧斯年提及自己的老小,坐山虎徹底紅了眼:“都是在外邊混的爺們,有什麼事衝我來,動我家老小算什麼本事!”
看到坐山虎這般,顧斯年突然笑了起來,仿佛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前仰後合,半晌後才在坐山虎憤恨的目光中詢問道:“怎麼就你家的老小是人,彆人家的老小都不是了嗎?”
聽到顧斯年的話,坐山虎也明白過來,自己是真的碰到了硬碴子,而這個硬碴子,是來替那天那個小鬼來討公道的。
“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次我栽了,我認。”麵對這般情景,坐山虎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卻隻得低頭:“說說你的條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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