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到岸上,他卻徹底傻了眼!走投無路的穿著衣服下了水,確實解了燃眉之急,不至於當場露餡。可是鬱悶的是,自己壓根忘記根本沒有衣服可換!這該如何是好?
李一現的臉一下子就變紅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如此不懂規矩,可是現在這種場景自己又不好勸阻,這些同‘門’師兄弟都看向了傲心與林風二人。
“哈哈!馬上就不是外人了!”苑門口忽然出現了一位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隻見他衣著華麗,皮膚黝黑,相貌堂堂,目光如炬。
待了一會,秦魚看了下牆壁上的時鐘,提出離開,也沒答應挽留,倒是林娥起身進屋跟溫衡說了下,後者竟主動結束會議走出來。
“總之,鼬滅族這件事中有許多隱情。”桂木歎了口氣,目光中帶著些許無奈,但是卻並沒有告訴鳴人太多,團藏現在已經被他殺了,佐助想找人報仇都沒什麼機會了,硬說的話,也隻有現在幾乎見不到的三代。
這樣也好,本來她還想著這一世李父還沒像對原身那樣說過自己多難聽的話,她不好意思怎麼著他,現在他要打算對付自己的話,自己趁機反擊,他總沒什麼話說。
卻說當下,那丫環看無論自己怎麼請,安然都不為所動,沒辦法了,隻得回去複命。
於是張安行事之時,不但沒人給他大開綠燈了,還有人暗中使絆子,讓張安做什麼都不方便,仿佛陷入了泥沼之中,有一種無論怎樣都使不上力的感覺。
既然是不懷好意,安然便對葛大公子產生了懷疑,於是便讓人調查葛大公子,這一調查,就發現葛大公子甚至葛府果然有些不對勁,隻怕跟南方的勢力有糾葛。
因為是晚上,距離太遠,饒以秦魚的視力也隻看到黑乎乎一人騎著車行駛在河岸邊的水泥道上,私家車不好開,可摩托板車是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