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來攻城。”
哥舒狂升眯起眼睛，他篤定陸慶不可能攻城，如果陸慶攻城的那他這麼多天計劃的水淹計劃豈不是白費了。
“你就是哥舒狂升？”
“沒錯。”
“好一個陰險小人，昨天晚上你和拓跋拔都二人一起突襲我呂梁營地，為何拓跋拔都和他的黨項大軍殺入我軍營地，我等卻沒有看到你和你的突厥大軍，恐怕你是隔岸觀火，看著拓跋拔都身陷囹圄而不救。”
薑艾冷笑著說道。
此言一出，哥舒狂升的臉色難看起來。
“哥舒狂升你這般小人也配在這裡狺狺狂吠？”
“我看你是為了占領水原城，故意讓拓跋拔都送死，好一個借刀殺人的計策，可憐拓跋拔都被你算計了都不知道，最後甚至還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
“哥舒狂升你現在不知可否睡得著覺？”
薑艾是一字一字，話語宛如利劍一般，說的哥舒狂升是麵色難看至極。
“胡說。”
哥舒狂升怒吼。
他不是故意，而是真的沒辦法相救，既然如此他們何必白白的犧牲自己，不如回到水原城，死守水原城還能和陸慶他們僵持。
“胡說？”
薑艾冷笑。
“事實擺在眼前，你難道還想要狡辯不成嗎？”薑艾問哥舒狂升。
“是你們殺了拓跋拔都。”
哥舒狂升反駁道。
“是，這一點我呂梁不否
認，我們坦坦蕩蕩，我們殺拓跋拔都，乃是各為其主，戰場廝殺，沒有什麼遮遮掩掩和見不得人的陰謀，若是你們能在戰場之上殺了我等，我等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將軍戰死擅長這是榮幸，榮譽，但如果是被自己人出賣，被自己人拋棄的話，可就太不應該了。”
“拓跋拔都是好漢，是英雄，我呂梁佩服，我家王爺已經下令給拓跋拔都厚葬，我家王爺尊敬拓跋拔都，但你不是，你就是一個卑鄙小人。”
薑艾當真是唇槍舌劍，說的哥舒狂升都不知道如何反駁。
哥舒狂升很快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這裡是水原城，在場很多人都是黨項兵馬，大家在聽了薑艾的話，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了變化。
“敢問我家元帥到底是怎麼死的？”
這個時候有黨項的將領站出來質問。
甚至有不少黨項的士兵朝著哥舒狂升聚集而來。
“拓跋兄是被呂梁大軍埋伏了，我哥舒狂升發誓，我沒有放棄拓跋拔都。”哥舒狂升想要解釋。
“哥舒狂升現在拓跋拔都死了，死無對證，你自然說什麼都是什麼，你應該非常清楚黨項人不會相信我們的話，所以你才如此的有恃無恐。”
薑艾接著喊話。
薑艾直接把哥舒狂升的話給堵住。
“你？”
哥舒狂升默然無語，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諸位將軍，這是他們的離間計！”哥舒狂升讓黨項的眾人都冷靜下來，可不要中了敵人的離間計，到時候親者痛仇者快。
“薑艾還是你會說。”
白牧看著城樓上逐漸要鬨起來的雙方淡淡一笑。
“一般般罷了，”
“不，王爺也都說了，你薑艾一張嘴可抵得上千軍萬馬，今日我算是學會了，你這個本事啊。”
白牧是真的佩服。
薑艾這番言語直接挑撥了敵人內部矛盾。
“客氣客氣。”
薑艾笑了笑。
“你這些消息都是從哪裡得到了？”
白牧好奇，自己和薑艾一起來到營地，他怎麼不知道。
“來的路上問的。”
薑艾回答道，他就是從營地來水原城的路上從彆人口中得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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