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重心不穩,直接俯身摔倒,一頭砸在屋頂的瓦片上。
“砰!”
不僅如此,它還一頭將屋頂砸碎,然後摔進了房間裡。
希克曼見狀直接一甩鏈劍將其變成手臂,但是黑色的金屬依附在指尖,如同在手上生長出一隻巨大的狼爪般。
“砰!”
希克曼從洞口一躍而下,直奔那野獸而來。
伴隨著他從屋頂跳下,野獸也同時爬起身子。
一時間兩人的身子擁擠在狹小的房間裡,一名女子正躺倒在地上看著那野獸尖叫。
“啪!”
希克曼可沒有功夫安慰那女人了,他抬起左手那狼爪般的拳頭就朝野獸打去,一拳打在它的臉上,將它打翻在地,隨後希克曼右手抬起左輪就對著野獸的腦袋扣動扳機。
“砰!”
硝煙和巨響傳來,但是野獸巧妙的避開了子彈,鮮血從它背後湧出,而它本人則直接張開雙手朝希克曼抱了過來。
希克曼一個側身想要躲開,但是狹小的房間和那尖叫的女人讓他一時之間都難以躲避。
那就不躲了。
希克曼左手狼爪直接朝野獸迎去,隻不過他化掌為拳身子微低,憑借著本身就比它矮小的優勢,直接一拳打在野獸的腋下。
“砰!”
這一拳的力量大的驚人,讓野獸發出一聲哀嚎的同時還失去了身體平衡,一下裝在牆上將玻璃撞的粉碎。
希克曼見狀又是一拳打來,金屬拳直接打在野獸的腦袋上,伴隨著“哢嚓”的骨裂聲,野獸那狼般的長鼻子直接耷拉下去,而它也伴隨著那股力量直接撞破了牆壁甩了出去。
“打擾了,女士。”
希克曼站在窗台上微微側身掃過驚呆的女人,伴隨著他的安慰直接一躍而下。
“啪嗒!”
希克曼站在水窪裡,一步一頓的走向那野獸,野獸受到了希克曼的那記重創似乎也不好受。
它躺倒在地上,發出了受傷的嗚咽聲,黑紅色的血染紅了整個街道。
“你可真夠該死的……”希克曼一邊走一邊嘀咕著說道。
他左手的狼爪一握,就在瞬間拉出了一把黑色長刀。
“刺啦……”
黑刀拖地而行,伴隨著希克曼的話有節奏的打著鼓點。
“殺了一個有點煩人但是靠譜的警探……毀了一輛公家馬車……砸碎了市民的屋頂和玻璃……”希克曼越說聲音越小,而他離那野獸也越來越近,逐漸的,臉上也出現了笑容。
最終的,希克曼走到了那野獸的旁邊,看著這如同小山一般大小的怪物躺在地上抽搐著,他帶著微笑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有些淩亂衣服,玻璃渣被他掃去,鮮血被他抹勻。
伴隨著他最後撫平折皺,他那臉上的微笑逐漸消失了,並且在最後變成了近乎詭異的平靜。
他彎下腰,若有所思的看著野獸的眼睛,那血紅的眼睛裡有一種他沒見過的東西……那是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死去的家夥也會害怕死亡嗎?
他的左手一甩,金屬的尖刺倒刺豎起披在拳頭上,如同盔甲般套在上麵。
“砰!”
希克曼高高抬起左手,比起拳頭,現在的它更像是一個流星錘,他一拳打在野獸的頭上,霎時鮮血四濺,紅色的液體如泉水流出,它那多毛的腦門上多了數個血坑。
“砰!”
希克曼又是一拳打在它的頭上,看著那野獸猙獰的臉,希克曼咧嘴搖頭:“你比我想象中要醜的多……”
“砰!”
野獸躺在地上抽動著,半天沒法動彈,它的四肢微微抽動,希克曼手上的鮮血順著尖刺緩緩滴落。
“呼……差點忘了……還有一點,你還讓一位普通的女人收到了驚嚇。”
好像希克曼那一次次的揮拳,是幫他回憶一樣,回憶眼前的家夥犯下了什麼罪過。
“嘖嘖……還有幾個暫時沒想起來。”
“砰!”希克曼左手將野獸拎起,然後狠狠一甩扔在地上,將地麵砸出來個深坑。
看著那野獸眼中的恐懼,希克曼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直到最後,他克製不住的笑了起來。
“我真遺憾你不會說話……哈哈哈……”
“因為我還沒有聽過野獸的求饒聲呢哈哈哈。”
他想到這釋懷的搖了搖頭,然後收斂了笑容緩緩說道:“這讓我想起了最重要的一點……你讓我不太高興了。”
探長一邊說著,然後如同死神舉起了自己左手。
“啪嗒。”黑色的長刀彈起,律動的紅色金屬在空中搭建起來。
“而且,是很不高興。”
“噗!”
利刃掃過,野獸的頭顱落地,鮮血為地上無色的積水染上了些許妖豔的紅色,就好像擴散的墨水般漸漸蕩開。
“啪嗒~啪嗒~”
幾隻渡鴉聞著味道落到了街道兩側的屋簷上,轉著紅色的眼睛看著路中間的希克曼。
“嚓。”
希克曼點燃了一根卷煙輕輕一彈,然後放進嘴裡猛吸一口。
“這群該死的告死鴉……”
煙圈吐出,一切似乎又恢複了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