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希克曼有了那麼點興趣……也許這家夥還是不要說實話比較好?
希克曼甚至產生了這種想法。
不過可惜了,眼前的家夥顯然也明白了希克曼的意思,他猛的顫抖起來,然後嘴裡嘟囔著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的……你的偽神可奪不走瘟疫之神的信徒!”
“但願吧?”希克曼聳聳肩:“我們可以試試……”說著,那把銀製小刀就輕輕的搭在了男人胸口,伴隨著希克曼的動作,男人猛的顫抖一下。
“彆害怕,一點也不疼……”
“哦!到了月神那裡疼不疼我就不知道了……”
“彆!彆!”男子顫抖的大喊著,他看著希克曼就仿佛在看著一隻魔鬼!
哦,可能在他眼裡魔鬼都比希克曼可愛些,最起碼魔鬼可不會想出這麼下作的想法。
“你還有機會。”希克曼聳聳肩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動作:“在我沒完成藝術品之前……你都還有坦白的機會。”
說著,希克曼慢條斯理的在男子胸口畫了起來,他不擔心男子會死,要知道……這些家夥身上可是有著如同野獸一樣的東西,恢複能力可是很強的。
最起碼短時間,這家夥還是死不掉的。
“不……不……”男子顫抖著掙紮著,一邊是出賣血疫之神和祂的信徒,一邊則是更恐怖的,墮入偽神的神國。
真是難選……如果讓希克曼來選,他也許都需要抽支煙來幫助思考。
希克曼的動作雖慢,但是卻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不知不覺間男子胸口的月亮就已經初具規模了。
相信過不了多久,希克曼就能完成這幅畫作。
“我聽獵人聊過,月神懲罰不敬者的方法好像很特彆。”希克曼就好像在聊一些傳聞般隨口說道:“祂會先把不敬者捆綁在月十字上,然後在他的頭頂懸掛一隻小水壺。”
“在月光的照耀下……很有詩意對嗎?”
希克曼說著還伸出阿梅利亞之手拍了拍男子的臉。
“然後呢……有意思的地方來了……”
“那個水壺會慢慢的朝你頭上滴水……一滴一滴的。”
“最開始你會覺得癢癢的……”希克曼說著還捧起一點水倒在男人額頭。
這些混著鮮血的水順著男人的臉流下,刻畫著他恐懼的麵龐。
“那水滴會不斷的滴……不斷的滴,比太陽出現的歲月還要悠久,比月光普照的時間還要長留……”
“開始是癢……後來伴隨著時間流逝,你的頭頂會越來越軟……”希克曼說著露出個笑容:“你知道蛋撻嗎?”
“啊!”男子尖叫著想要掙脫,但是沒手沒腳的他行一切行為注定是徒勞。
希克曼看著他這麼恐懼,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他還在繼續著,當然,嘴上的也沒有停下。
“最後就隻有痛苦了……就好像一隻螞蟻在慢慢啃噬著你的頭頂。”
“這種方法不會讓人死去……但是會讓人承受最可怕的折磨。”
希克曼說著,小刀突然一停。
“哦~似乎隻剩下最後一筆了……”
“我說,我都告訴你!”男子尖叫著喊到。
“嘖嘖……早點配合不好嗎?”希克曼對拿起小刀隨口說道:“血鴉今天沒有來這裡對嗎?”
“血鴉……血鴉大人已經走了!”男子驚恐的說道:“就在中午!”
“去哪了,你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男子顫抖著說道:“隻有鴉羽大人才知道!”
“鴉羽大人?”希克曼微微皺眉。
不會是已經死了的那個家夥吧?
“是個男孩對嗎?”
“是……是的……”
希克曼撇撇嘴繼續問道:“你們信仰的這個瘟疫之神是什麼?”
“祂……祂是舊日之主,祂是我們人類的父親……”男子一邊說一邊哆嗦著身子:“祂賜予我們瘟疫,我們要接納它,這是神的賜福!”
“隻有不斷的接受賜福進化,我們才能成為真正的完美生物!”
看著男子越來越激動,希克曼挑挑眉轉了轉手上的銀小刀。
“抱歉!抱歉!”男子立刻顫抖著開始道歉。
看著一驚一乍的男子,希克曼忍不住輕笑出聲,他的聲音在黑暗裡顯得格外惹人注目……哦,這裡的人應該都被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