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肯定很好奇……我為什麼在這裡對吧?”千機爵士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但是呈現在他那張半機械的臉上卻隻是讓希克曼感覺些許惡寒。
蘇格蘭場抓過不少變態殺人狂,他們的笑容也不過如此。
“當然……我不知道這座教堂,為什麼和你扯上了關係。”希克曼說著扭過頭再度看向那麵牆壁:“你和獵人們站在一邊對吧?”
“不不不……”千機爵士輕輕搖頭,他身後的男人推動輪椅,將他推到了希克曼身旁,他們兩人一起看著那麵牆壁,上麵的狼正沐浴在月光下。
“我從來不和任何人站在一邊。”他淡淡開口:“不論是您的父親……蘇格蘭場……女王陛下……獵人……”
“你很享受這種居中的感覺嗎?”希克曼隨口問道:“還是說你覺得這樣很酷?”
“嗬嗬嗬……”千機爵士笑了笑:“您是擅長說冷笑話的。”
“是這樣的。”希克曼扭過頭認真的看著千機爵士:“格林也說過,我很擅長講冷笑話。”
他突兀的提到格林,讓千機爵士頓了頓,這位知曉許多秘密的謎語人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隻為月神冕下服務……”
“那你和獵人不是一路人嗎?”希克曼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甚至還帶著一個獵人保鏢。”
“嗬嗬。”千機爵士笑了笑沒有就這些東西說什麼,轉而向希克曼問道:“之前……你在這裡對嗎?”
“怎麼,還有你不知道的秘密嗎?”希克曼挑挑眉略帶諷刺的說道:“作為周旋在各個勢力之間的人,你應該保持神秘和洞悉全局。”
“當然有我不知道的秘密,亞伯拉罕探長。”千機爵士微微點頭:“尤其是和您父親有關的事情……”
“這和他無關。”希克曼說道:“我之前是來過這裡……順帶著還有那個倫勃朗家的小姐。”
“這樣嗎……”千機爵士思索了一會,他的眼睛從希克曼頭頂看向皮靴,又從牆壁的左邊看向右邊。
過了良久,他才輕輕點頭,然後說道:“那您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嗎?”
“知道。”希克曼突然露出一個笑容:“知道一些。”
千機爵士眨眨眼睛,他看著希克曼的笑容仿佛明白了什麼,他頓了頓說道:“您有什麼問題?”
“那個組織的問題不能問對吧?”希克曼淡淡開口問道。
“這是自然。”
“那……你知道血鴉和哪些貴族進行交易嗎?”
希克曼的問題讓千機爵士挑挑眉,他思索了幾秒後說道:“我可以告訴您一些更有價值的線索。”
“關於血鴉的……”
千機爵士的話讓希克曼沉默了,他在思考這是否值得。
畢竟……得到那些和血鴉交易的貴族的名字,似乎更有價值,這樣的話就能在新倫敦順藤摸瓜找到……
“您的朋友福爾摩斯先生正在新倫敦調查交易的事情。”千機爵士突然說道:“而且……他已經取得了一些進展。”
“那你更有價值的線索是什麼?”希克曼聽到福爾摩斯的事情後回答的很快。
在這件事上,希克曼還是相信福爾摩斯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