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壞家夥~”她小聲說道:“你這是在讓我愛上你啊!”
“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希克曼微皺眉頭說道,阿梅利亞之手變化成了一把長刀,鋒利的刀刃讓孟德爾挑了挑眉。
“也不是……不可以呢……”
她話音剛落,電梯的門就打開了。
於是乎她輕輕一笑然後說道:“跟我來吧,可愛的獵人。”說著,她就有點搖晃的邁著步子朝外麵走去。
電梯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這裡似乎是臨終關懷醫院的地下,希克曼可以感覺到這裡那股濃烈的味道,血疫病毒的味道。
“這裡可是廢了我好大的心血呢。”一邊走孟德爾一邊說道:“不過還好,這裡本來就有一座地下室,我們正好可以利用起來。”
“然後在這裡做一些讓人類偉大的小實驗。”
“讓人類墮落的祭祀。”希克曼指正道。
“真是個嚴肅的小可愛呢~”
希克曼挑了挑眉沒有什麼表示,他大概已經麵前女人的行為邏輯了……她似乎有意無意的總是把話說的“模棱兩可”。
也不知道是為了激怒自己,還是隻是單純的撩撥自己。
其實對於希克曼來說這些話不會引起他的什麼反應,反正對於他來說,和死人或者將死之人計較太多似乎沒有什麼意義。
那條尾巴,他一定要拿回去當個掛飾。
“我們就快到了。”孟德爾說著又推開了一扇門,這扇門的後麵是一座巨大的大廳。
而他們所處的位置則是這大廳的二樓。
大廳裡擺放著一個又一個鐵罐子,這些巨大的鐵罐子裡不知道放著什麼東西,但是希克曼可以看到一條又一條管子連接著它們。
就好像前世看過的科幻作品裡的培養艙。
而在這些培養艙的中間則站著幾個人。
其中一個,希克曼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同。
那人身材瘦弱,裹著一件黑色袍子,一頭略顯淩亂的紅色微卷短發,而在短發下的則是一張蒼白的臉,那是希克曼見過最白的臉,比骨頭似乎都要白上幾分。
而那張消瘦無神的臉上則是一雙深紅色的眼睛。
他看上去就是一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熬夜網癮青年的模樣,但是希克曼一看到他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血鴉。
“血鴉先生?!”隔得老遠,孟德爾就對著血鴉招了招手。
那男人也抬起頭掃了孟德爾一眼,順帶著,他也看到了希克曼。
“我給你帶來了一位客人!”孟德爾大聲喊到。
“希克曼·亞伯拉罕,早上好。”血鴉沒有等孟德爾介紹,就自己開口了。
他見到希克曼並不驚慌,也不意外,隻是淡淡的看著希克曼。
說話的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早上好,血鴉。”希克曼也開口了,阿梅利亞之手一甩,就變成了一把長刀,這把長刀搭在孟德爾的肩膀上正蠢蠢欲動。
“你找到這裡的時間比我想象中要早很多。”血鴉緩緩說道,他身旁的幾個人都小心的看著希克曼,似乎生怕希克曼做出什麼來。
“我應該謝謝孟德爾女士。”希克曼緩緩說道:“她是我們的導遊。”
“這樣嗎?”血鴉輕輕點頭似乎也不生氣,他隻是歎了口氣說道:“可惜了,如果能再晚幾個星期的話……”
“一點也不可惜……”希克曼淡淡開口說道:“殺了你,今晚我會選擇喝一杯香檳。”
“我可惜的是你……”血鴉那紅色的眼睛看著希克曼,薄薄的嘴唇緩緩閉合,一字一頓:“本來我們可以成為合作夥伴的。”
“要怪,就怪諸神的無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