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曼都懷疑該不該給這位教授開點藥……也許自己應該讓南丁格爾給他開副。
“抱歉……雷斯垂德督察。”達爾文似乎氣還沒有消,他深吸一口氣然後道:“讓您見笑了。”
“沒事。”希克曼露出一個微笑:“我們可以繼續嗎?”
“……”達爾文沉默了幾秒,然後坐在椅子上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
他喝了一口紅茶,然後緩緩道:“孟德爾是我的學生之一,也是最有分的人之一。”
“她喜歡生物學,立誌於研究血疫甚至是治愈血疫。”達爾文抿了抿茶,剛剛的爭吵似乎讓他的嗓子不太舒服。
“但是,她太極端了……就和……”達爾文頓了頓道:“她覺得新倫敦大學的環境不適合做研究。”
“所以她離開了這裡。”
“在什麼時候?”希克曼緩緩問道。
“大概……六年前吧。”達爾文想了想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希克曼思索了幾秒,然後道:“她還在堅持那個方向,隻不過……她選擇了另一條路。”
達爾文歎了口氣,他身後的機械手放下了紅茶。
“她惹禍了對嗎?”
“嗯。”希克曼輕輕點頭:“她現在成為了一個邪教組織的成員,研究血疫病毒。”
“……”達爾文沉默了半響,然後道:“您過來,不隻是因為她對嗎?”
希克曼挑了挑眉,他沒想到達爾文還挺敏銳的,於是,他輕輕點頭:“還有她的學長。”
“血鴉……您聽過這個名字嗎?”
“蘭姆。”達爾文靜靜的開口道:“他過去叫這個名字。”
“看來您知道他還活著,想必也知道他在做什麼對吧?”希克曼看著眼前的老人問道。
“我知道。”達爾文點點頭:“他一直沒有變過……他和過去一樣。”
“研究病毒,研究血疫……總是想著能治愈它。”達爾文輕輕搖頭:“這太難了……”
“他是不是做了人體實驗?”
“嗯。”希克曼點點頭:“他們在水淹區建立了一個巨大的實驗基地。”
“有足足數百人在裡麵被用以實驗。”
“……”達爾文的眼睛微微瞪大,他思索了幾秒,然後有點落寞的點點頭:“他為了那個目標,做了太多錯事。”
太多錯事?希克曼輕輕搖頭,不論是什麼理由,這位血鴉的行為,都不是錯事能掩蓋的了。
“他還有親人嗎?”希克曼想了想問道。
如果血鴉有親饒話……
“沒櫻”達爾文輕輕搖頭:“蘭姆是個孤兒,從在孤兒院長大……”
“哪所孤兒院,您知道嗎?”
“那座孤兒院已經廢棄了。”達爾文搖搖頭:“那座孤兒院在水淹區。”
“水淹區?”希克曼微皺眉頭。
“他過去總是給那裡寫信。”達爾文緩緩道:“他似乎很懷念那裡。”
“能告訴我那裡的名字嗎?”希克曼露出一個笑容。
“聖伊麗莎白孤兒院。”達爾文思考了一下出了這個答案。
“我知道了。”希克曼輕輕點頭,這算是個不的收獲……自己可以把這個情報告訴在舊倫敦的幾人,在自己調查羅瑟林根以及聖詩班的時候,關於血鴉的調查也可以進行下去。
今不舒服……更新一章,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