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會麵
“早上好，格雷福斯爵士，或者應該叫你福爾摩斯？”一家路邊的咖啡館，一身禮服的狄更斯握著一份報紙。
“早上好，狄更斯先生。”福爾摩斯輕輕一笑，他端著桌子上的咖啡略帶嫌棄的道：“這裡的咖啡其實並不好。”
“但是勝在實惠。”狄更斯輕輕一笑，攪拌了一下桌子上的咖啡：“我過去就常常來這裡品嘗咖啡。”
“坐在這裡，看著人來人往的景象……總是奇妙的。”狄更斯抿了一口咖啡，看著路邊走過的衣鮮亮麗的人們聳聳肩。
“在舊倫敦，這樣的咖啡都是奢望。”
“舊倫敦？”福爾摩斯撇撇嘴，為了維持好格雷福斯爵士的人設，他不屑的搖搖頭道：“住在那裡的人，能活著都該感謝女王陛下。”
“格雷福斯爵士，您有點偏激了。”狄更斯輕輕搖頭：“他們與我們一樣都是同胞。”
“隻不過因為諸神的惡意而有所差彆。”
他的話讓福爾摩斯有點驚訝，這既是偽裝，也是他的內心想法。
聖詩班的人居然能出這麼正派的話嗎？
看到福爾摩斯很是驚訝，狄更斯輕輕搖頭：“我們信仰科學，爵士。”
“而科學的力量來自於普通人。”狄更斯著用手拿起一塊方糖。
他把方糖輕輕放入咖啡裡然後道：“對於混沌的世界來，他們的力量非常微。”
“就好像一塊又一塊方糖……”他又拿起一塊方糖隨手丟進了咖啡裡。
“丟入咖啡裡甚至掀不起波瀾……”狄更斯笑著搖搖頭。
他又拿起了一塊方糖。
“太多了。”福爾摩斯道。
“是啊……太多了。”
“啪嗒。”
方糖被丟入咖啡裡，狄更斯點點頭：“普通饒力量一旦彙聚起來，一樣可以掀翻這個世界。”
“瓦特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卻能創造出偉大的蒸汽機械。”狄更斯著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那些神明卻自視甚高，殊不知瞧了我們的力量，會有什麼下場。”他著把咖啡杯舉起，然後輕輕的灑在了桌子上的花盆裡。
看著咖啡緩緩將花盆彙滿，福爾摩斯眉頭緊鎖。
“他們太過愚蠢，又怎麼能知道我們的想法？”他道。
“很簡單，格雷福斯爵士。”狄更斯輕輕一笑：“就好像扔方糖一樣……我們隻需要做那個幕後的操盤手，就足夠了。”
一顆一顆的把他們丟入渾水裡……福爾摩斯明白烈更斯的意思……聖詩班雖然站在人類的立場上，但是他們對付神明的方式……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代價，就是那些被丟棄在水淹區的研究室裡，死去的人吧？
“好了，格雷福斯爵士。”狄更斯拍了拍手示意服務員再端來一杯咖啡。
“我們應該談談今的正事了。”他道：“您昨和亞伯拉罕見麵了，對嗎？”
“嗯。”福爾摩斯露出輕蔑的表情：“他根本沒有看出來我不是福爾摩斯。”
“嗬嗬……”狄更斯輕笑一聲：“您最好不要看了他。”
“要知道，亞伯拉罕家族的人可沒有一個好對付的。”狄更斯聳聳肩接過那杯新端上來的咖啡。
福爾摩斯搖搖頭道：“他甚至告訴了我他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哦？”狄更斯有點意外，他驚訝的看著福爾摩斯道：“他告訴了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