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完這句話後立刻反應過來,滿意的點零頭:“亞伯拉罕探長是個聰明人。”
阿爾伯特不置可否的搖搖頭:“也許是個比毒蛇還要陰暗狠毒的家夥。”
維多利亞女王沉默了幾秒,然後她繼續問道:“你在舊倫敦還知道了什麼事情?”
“嗯……”阿爾伯特思索了幾秒後道:“我發現了一個那個組織的中轉站,他們從那裡把病毒送往水淹區”
“然後……我把那個地方告訴了亞伯拉罕的人。”阿爾伯特著露出笑容:“輕鬆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好。”
其實就是你在偷懶吧?
維多利亞女王沒有把這句話出口,她輕輕搖頭轉而問道:“首席什麼時候回來?”
“他在利物浦似乎遇到了一點事情。”阿爾伯特聳聳肩:“估計要到聖誕節了。”
“聖誕節嗎?”女王皺著眉頭抬起頭看向了不遠處升起的太陽。
“希望希克曼·亞伯拉罕能堅持到首席回來吧……”她輕輕搖頭然後緩緩起身。
看著她起身,阿爾伯特聳聳肩:“我們不給蘇格蘭場通知一下關於亞伯拉罕的事情嗎?”
“沒有必要。”維多利亞女王搖搖頭:“如果被那個組織知道了……那我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首席回來後會處理的……”
到這,女王頓了頓:“而且如果那些警察就能殺了他……那他和他父親就差的太遠了。”
罷,女王就邁著步子離開了,她的手輕輕撫過鬱金香:“這應該是春前最後的花了……”
看著她走遠,阿爾伯特挑挑眉,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本被扣著的。
他掃了掃書名,然後輕輕一笑。
“《聖女與三百魔王》……倒是越來越幼稚了。”
………………
雨越下越大了,對於舊倫敦的居民來不是什麼好事。
他們不得不拿著手上的破盆從積水的房子裡把水舀出倒在街道上。
走在大雨傾盆的街道上,一名披著黑袍的男子邁著步子走過。
他的腳步急匆匆的,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很快,他就在河岸區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家酒館,這家酒館很明顯已經年久失修了,破爛的招牌隻有幾個字母還掛在上麵。
不過很明顯,這就是他的目的地。
就在他剛剛推開酒館門走進去後,一個同樣帶著鬥篷的人出現在街角,鬥篷遮住了她的臉,隻是露出了她的幾縷金發。
確定了那男子走進了這家酒吧後,她立刻邁著步子跟了上去。
站在就酒吧門口,聽著裡麵吵嚷的聲音,她抿了抿嘴,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然後才猛的用力推開了大門。
酒吧裡麵熱鬨非凡,很難想象這樣的地方是在舊倫敦,各色各樣的聚集在這裡,揮霍著本就不多的鈔票。
女孩走進這裡沒有引起任何波瀾,她左右打量著這裡的人,最終在角落裡看到了自己的目標。
身披黑袍的男子正端著一杯麥芽酒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女孩輕輕點頭,心的從幾個壯漢身邊穿過,然後坐在了黑袍男子背後的座位上。
“要點什麼先生?”衣著暴露的服務員走了過來,她先是對著女孩拋了個媚眼,然後才躡手躡腳的把播遞給女孩。
播上沒有什麼琳琅滿目的商品,看來看去隻有各種各樣的酒水。
女孩打量了半,才最終把手指放在了香檳上。
“一杯香檳?馬上就來!”
看著走遠的服務生,女孩輕輕點頭,她微微側著身子,儘量靠近身後擱著一個走廊的黑衣男人。
很快,服務員就把香檳端來了。
看著眼前黑色的液體,女孩抿抿嘴一時間不確定這是什麼……
這真的是香檳嗎?
我記得不是這樣的啊……女孩咬了咬牙,還是選擇抿了一口,她可不希望因為特殊而引起那黑衣男子的注意。
黑衣男子左顧右盼的打量著周圍,女孩很是害怕自己被懷疑。
“噗……”她剛剛喝了一口就沒忍住把香檳吐了回去,她從來沒喝過這麼難喝的“飲品”。
她甚至懷疑眼前的東西真的不是從哪個洗衣店偷來的汙水。
“唔……”她惡心的低下頭,早知道自己就點一杯普普通通的麥芽酒了。
不過還好,這時又有一個人走進了酒吧裡,女孩抬起頭看著他緩緩坐在了黑衣男人對麵。
很明顯……這應該就是她的目標了。
黑衣男子的身份可不一般……他是帕瓦羅提起過的,血鴉的手下之一……負責的事情就是從新倫敦接到命令然後傳遞給血鴉。
如果自己能從他身上拿到那個組織給血鴉的信,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他們接下來的計劃了……也就可以提前阻止他們。
甚至她覺得自己如果學習瑪利亞姐,拷問一下那個黑衣人,不定可以知道血鴉的位置。
這樣等到亞伯拉罕探長回來……他們就可以把血鴉一網打儘了。
“要一份報紙嗎?”突然,一聲叫賣聲傳來,扭過頭,女孩看見了一個隻有十歲左右的男孩拿著一疊報紙在自己身邊。
看著他那瘦弱的身子,女孩抿抿嘴從懷裡掏出了幾枚便士。
“謝謝您,好心的先生!”男孩沒有看清女孩藏在鬥篷下的臉,他高心接過便士然後隨手把報紙放在桌子上。
女孩隨意的掃了眼桌子上的報紙,就準備把心思放回到那黑衣男人身上。
但是,她隻是掃的那一眼,就讓她沒法冷靜下來了。
“啊?”她下意識的驚呼一聲。
報紙上的巨大標題赫然在目。
“舊倫敦的警探刺殺首相?泰晤士報獨家揭秘,讓你知道殺手希克曼·亞伯拉罕的逃跑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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