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獸潮
雪下的越來越大了，也讓氣溫迅速下降到了零下，卡洛兒打著哆嗦跟在希克曼身後，儘管氣很冷，但是她依然好奇的從地上捧起一團雪，好奇的打量著這白色的精靈。
新倫敦沒有雪，作為雲端之上的城市，新倫敦有的隻有萬年如一日的晴空，偶爾飄過來幾片烏雲帶來的陰都足以讓這裡的居民嘖嘖稱奇了。
“雪～雪～”卡洛兒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著這個單詞，然後隨手把手裡的雪搓成了一個雪球。
“我們要加快速度了。”希克曼緩緩道，他對雪沒什麼特殊的感情，不論是在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都見過太多了。
而且在大多數和電影裡，雪可不是好兆頭……除了聖誕節。
“亞伯拉罕先生……你新倫敦為什麼沒有雪？”卡洛兒想了想問道，她把雪球丟出去，看著它撞在牆壁上破碎成一塊塊的雪。
這種體驗似乎讓她個格外著迷。
“也許是因為我們沒有按時感到彙合地點。”希克曼答非所問的了一段話，這讓卡洛兒不由得撇撇嘴。
“好吧……好吧！”卡洛兒拍拍手，跟上了希克曼的腳步，兩個人邁著步子走在水淹區的巷子裡，他們距離彙合地點已經不算太遠了。
不過卡洛兒是個閒不下來的女孩，雖然加快了速度讓她沒法玩雪了，但是她還是好奇的問道：“亞伯拉罕先生，我聽雪是聖誕老人在鋪床，這些都是他抖動被子落下來的棉絮。”
“這是真的嗎？”
“假的。”希克曼打斷了女孩的幻想：“雪就是水。”
“舊倫敦的雪就是新倫敦的蒸汽機產物。”
“唔……”卡洛兒抿抿嘴，明明這個聖誕老饒故事很有趣啊。
看著卡洛兒閉嘴了，希克曼想了想開口道：“你知道嗎，在舊倫敦，雪不是什麼好兆頭。”
“為什麼？”看著希克曼願意和自己話，卡洛兒立刻接過話茬。
“因為伴隨著雪的到來，也意味著冬季的到來。”希克曼著點燃了一支卷煙，儘管在話，但是他們的速度並沒有減慢。
“冬季的到來，意味著氣溫越來越低了……”到這，希克曼聳聳肩。
“那些水淹區的野獸，會因為氣溫降低而不斷的北上，它們想去更暖和的舊倫敦。”
“每年在這個季節，都會發生很多起獸潮。”希克曼著彈憐卷煙，因為下雪導致卷煙也潮潮的。
“這似乎不是什麼好事。”卡洛兒思索著道：“所以獵人和警探的數量會增多嗎？”
“不會。”希克曼搖搖頭：“舊倫敦的人可不會為了水淹區的這些人送命。”
他露出一個略帶諷刺的笑容：“而且在這種冰冷的季節的出門獵殺野獸……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他諷刺的語氣讓卡洛兒歎了口氣……
“也就是，水淹區的這些居民隻能自救了嗎？”
“也可以這麼。”希克曼聳聳肩：“不過大多數情況下，他們會搬到堂之門附近。”
“那裡是獵人們的大本營。”希克曼著把卷煙丟在地上。
“他們可不會容忍野獸找到頭上褻瀆月神。”
聽著希克曼的話，卡洛兒又沉默了，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飄著大雪的街道上。
雪似乎掩蓋了周圍的聲音，讓一切都顯得格外安靜，他們就好像走在某個其他世界一樣，一個被皚皚白雪覆蓋聊世界。
不過走著走著，希克曼突然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