藪內家的幾人蹲在了藪內義房的房間旁邊,然後讓藪內廣美進去給他倒茶。
沒過多久房間就傳來了一道驚呼聲,眾人連忙推開門闖了進去。
“怎麼樣!他是不是沒有傷痕!”
“我就說他是個騙子了,趕緊將他抓起來送去警視廳!”
“你們說的那個傷痕是在三十多年前我被跑者不小心傷到的那個吧。”
藪內義房看著驚訝的眾人淡淡的說道,然後就將他的褲腳撩開,上麵那一條碗大的傷口暴露在了大家眼前。
“什麼嘛!原來有傷痕啊!那不就是真的了。”藪內敬子黑著臉說道。
“看來我們的遺產又少要一筆了。”
藪內義行的語氣中透露著不滿。
“哼!你們果然在懷疑我,大哥說的沒錯,你們這裡沒一個好貨。實話告訴你們,卡爾洛斯是我專門從巴西請來的保鏢。”
藪內廣美不明白藪內義房為什麼這樣說,於是問道:“為什麼要這麼說啊義房叔父?”
“我雇他來是有道理的,因為有人給我寄了一封恐嚇信。”
接著從懷裡將那封恐嚇信給取了出來,放在了桌麵上。
信上的內容是:我們沒有多餘的財產分給你,要是你還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回來。
看完信後,眾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然後謹慎的看了看身旁的人。
“我本來就對哥哥的財產不感興趣,我隻是想來這裡看看,把這封恐嚇信寄給我的那些笨蛋長什麼樣子!”
在知道這封信的存在後,幾人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房間。
在轉過拐角後,有希子看見了庭院的一口枯井。
“廣美!這口井還在這裡啊。”
“是啊,隻可惜發生了那次意外。”
有希子的問題引起了藪內廣美的回憶。
“15年前的一天,我媽媽為了慶祝和爸爸的結婚紀念日,想去摘義房叔父種下的山茶花,。所以踩上了那口井,然後失足掉到了井裡去世了。”
“嶽父為了不讓我們忘記嶽母所以拚死保下了這口井,不過說來好笑,葬禮的那一天嶽母的一個哥哥跑來說嶽母是被人害死的。”
“現在想這個有什麼用,還是想想看財產的問題吧!”
藪內義行打斷了眾人的回憶,將他們拉回了現實。
看著各懷心事的藪內一家,秦蕭和有希子於是打算先告辭離開了。
在他們剛說完後,藪內真知子也說要參加朋友的婚禮也要提前離開。
回到房間後,有希子躺在秦蕭的懷裡說起了悄悄話。
“秦君,你不覺得今天的義房叔叔很奇怪嗎?特彆是那封恐嚇信。”
“你還挺聰明的嘛。”秦蕭笑著說道。
秦蕭的話讓有希子瞬間就不高興了,抓起秦蕭的手就咬了下去。可能是怕咬傷秦蕭,所以有希子咬的很小力。
“讓你笑我,看我不咬死你。”
“啊!你竟然敢咬我,看來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你一下了。”
接著就將有希子壓到了身下,打算讓她長長記性。
在秦蕭打算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庭院的一道尖叫聲打斷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