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中本來是柯南的疑問被高木說了出來。
“其實你們沒有注意到死者留下的字有點奇怪嗎?”
聽到秦蕭的話眾人立刻又看向了地上的那些字。
“這些字的片假名寫錯了!”看清後的目暮十三大聲說道。
“這些字的真實意思其實是帥哥。”
“看來決定性的證據出現了那智先生,。”
說著目暮十三就打算將那智真吾帶回警局了。
“不!不是我!我的確是和安西守男約好十點半在這裡碰麵的。但是!但是,我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你不用再狡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真的沒有再狡辯,我當時來的時候看到地上寫著帥哥,害怕我會被懷疑,於是就想到了組合火柴棒的方法給它加了幾筆。”
“既然你沒有嫌疑,那為什麼死者要寫你的名字呢!”
在目暮十三和高木的不斷追問下,那智真吾的精神終於崩潰了,大喊道:“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
對於他的反應,目暮十三他們並沒有搭理,直接將他架起走向警車。
“其實凶手真的不是他,那隻是凶手的一種障眼法罷了。你說是吧,豆垣小姐。”
“怎麼可能是豆垣小姐。”
現場就像炸開了鍋一般,大家都對秦蕭的推斷懷疑了起來。
畢竟那智真吾的證據已經這麼明顯了,而且豆垣妙子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但是衝野洋子始終都相信秦蕭說的話。
“你們看死者左手流滿了血,但是手上的表是不是沒有血跡呢。那是因為凶手想將實際時間往後延,所以就將它帶回了旅館。”.xszWω㈧.йêt
“好像那時在酒店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安西手表的鬨鐘響了。”一個工作人員回憶道。
“沒錯,這是凶手故意做的。但是在她拿回去的途中卻發現上麵留有血跡,所以將它擦掉了。而你們看到的安西守男應該就是凶手就是豆垣小姐吧。”
“那她為什麼不在地板上寫下那智呢?”目暮十三問道。
“那是因為地板上的已經暗示凶手是誰了,死者寫的字隻要再補上幾筆就變成帥哥了吧。”
“那這麼說,那些字其實是豆垣!”目暮十三鬆開了那智真吾的手說道。
“我看豆垣小姐應該也是被安西先生恐嚇了吧。”
“夠了,是我!是我殺死安西守男的。”豆垣妙子的未婚夫島穀裕太站出來說道。
“不,你不是凶手。但那個假扮安西守男的人是你。你看現場的血噴的到處都是,而你的衣服上卻什麼都沒有。能做到這樣的隻有豆垣小姐了吧。”
“不要再說了裕太,凶手的確是我。”
豆垣妙子跌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臉,慢慢的說出了她的遭遇。
“當年我的父母雙亡,加上當時我又處於叛逆期。所以經常和一些小混混在一起。”
豆垣妙子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結果又一次我將神社倉庫裡放了大量祭祀用品告訴了他們,接著他們就將它們偷了。而安西知道這件事,所以在見到我之後他就勒索我。”
雖然大家同情她的遭遇,但目暮十三還是將她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