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離開的南嬌嬌拉著一男人跑到江北廷跟前。
“原來真的不在這邊,大北哥,你要是看到我姐姐,可一定要跟我們說,姐夫可擔心了!”
她視線一直往江北廷的胸肌上掃,實在太有力量感,讓她不由得麵紅耳赤。
跟她一起過來的男人,則是眼神陰沉地站在南嬌嬌前麵,擋住她的目光。
“江北廷,大白天的,你就下水洗澡,要點臉成嗎?”
指責來得猝不及防,江北廷眯眼打量著胡春生,想到上輩子就是這個混蛋坑死了他,就恨不得擰斷他的脖頸。
南嬌嬌扯扯男人的胳膊:“姐夫,你彆這麼說話!”
胡春生感受到胳膊上的觸感,臉色好了很多,可依然不太好看,眼神裡都是警告。
江北廷懶得搭理兩個人,可麵前二人要是不走,水裡那個就出不來。
“滾!”
上輩子這倆人就勾搭在一起,還算計過他,時隔多年再次看到,依然是無法給予好臉色。
江北廷可不管胡春生跟南嬌嬌的臉色,一個猛子紮入水中。
南嬌嬌跺腳,羞憤地拉著胡春生離開。
“這種盲流子果然是素質太差!”南嬌嬌低聲抱怨,胡春生附和:“可不就是,盲流子就是盲流子!”
兩人走遠自然是沒有看到被江北廷用腳壓在水中的南卿卿,握住他的腳把人拖入水中,快要爆炸的肺部急需空氣。
不顧江北廷的掙紮,她嘴唇懟上去,肆無忌憚地從江北廷的口中搶奪空氣。
江北廷兩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生猛的女人,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他的命門已經被南卿卿給控製住。
耳根彌漫出絲絲的熱氣,他不由得慶幸在水中,可以隱藏住該死的臉紅。
兩個人重新衝出水麵,南卿卿大口喘氣,即便如此都沒有鬆手。
江北廷握住南卿卿的手腕:“鬆手!”換來的卻是南卿卿的嬉皮笑臉:“我要是不呢?”
一時間兩個人僵持住,視線拉絲,不過是纏繞了電光火花,無半分纏綿。
“我不是隨便的人!”江北廷低聲警告。
南卿卿貼在他懷裡,“隨便起來不是人嗎?”
江北廷:……
他那雙劍眉皺在一起,眼神銳利,可胸膛前的女人卻踩在他的腳背上,借著他的力道漂浮於水麵。
隻是那雙手卻在他腰腹下遊走,眉眼水波流轉帶著無儘的魅惑。
“不用負責,魚水之歡一場如何?”手指纏繞上他的手指,聲音甜軟勾魂,水中的浮力托舉著兩人,讓人有一種錯覺。
這一切可能真的隻是一場不切實際的夢幻。
江北廷死死地握住南卿卿的手腕:“你不怕?”
一聲輕笑從南卿卿嗓間冒出,她帶著江北廷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身上,“這藥效完全發作,你認為我還有資格去害怕?”
手掌下是滾燙的觸感,溫度奇高,即便是河水的浸泡,都無法帶走。
他不由得佩服,南卿卿還能夠保持理智跟他在這裡廢話。
南卿卿已經控製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勾上江北廷的脖頸,準備共赴一場魚水盛宴,來一次狂野的交融,可她嘴唇還未碰到江北廷的嘴唇,眼前一黑,人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