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周香凜特意邀請洪古留下,但因為中午的事,大家吃得很沉悶,各有各的心事。
這時周香凜突然問洪古,近來是否和布列塔尼亞的那幫同學們還有聯係?洪古回答沒有。周香凜接著說,布列塔尼亞軍隊的重要將領弗蘭克斯和她生死之交,現在孩子們也都不小了,不如就和我們當年一樣去布列塔尼亞讀書算了。對這件事劉宣打了個哈欠。這種態度引起了周香凜的不滿,她扭臉直視劉宣:“你怎麼了?過會,我還有話要和你說!”
劉宣卻很不屑:
“怎麼了,不過有點乏了,筋骨又酸又疼。”一聽這話氣的周香凜“砰”地拍了桌子:“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劉宣:“我怎麼了?我什麼也沒說呀?”結果這話惹得周香凜更加生氣:“我就見不得你這一臉玩世不恭。我在你這年齡已經從皇家學校畢業了,我那時候的同窗,如今都是叱吒風雲的人物!”
劉宣:“周姨,你說這個沒用,各有各的情況,噢,就說讀書這事,當初,你和弗蘭克斯小姐喝醉了酒,一高興,就把我們後半輩子定了,有這麼辦事的嗎?一杯酒把人家十幾年之後的事都定下來了,也不問問十幾年後是個什麼情況……”劉宣越說越離譜,急得小靜怡拉拉劉宣的衣角,小聲說:“哥,彆說了!”劉宣甩開妹妹的手:
“不說不說,我這個敗家子沒資格說話,說了等於放屁。”說完他就站起來,就要離開飯桌回屋。
看著劉宣的背影,周香凜怒吼道:“你給我回屋關禁閉!沒我的允許不許出來!怎麼得了!怎麼得了!”看這種情況洪古緊著幾步走上前:“香凜!彆同孩子動氣,跟自己孩子犯得著發這麼大火嗎?又一頓不歡而散的晚飯,周家已經很久沒正正經經、和和睦睦地吃一頓飯了。
另一邊劉宣沒好氣地坐著喝茶,靜怡跟進門:“你呀,咱們的媽媽算開明的了,你犯不上惹她生氣。”劉宣:“妹妹,我和你不一樣,你學習好人乖巧,哪個老師都誇你,我呢這幾個月轉學折進去周姨一大堆人情,我挑著話讓她出出氣,要不,老人家非憋死,誒,他們說的那個留學的事,你不是要走吧?”靜怡:“我和小勳都想去考一下試試,但一共8個名額幾十個人搶呢,哪有那麼容易。”
一聽這話,劉宣怔了:“你一走小勳也走了,那這個家還有什麼意思?”靜怡:“你彆看媽媽嘴上對你狠,心裡頭還是舍不得你們這兩個男孩!”劉宣:“對了,周姨剛剛說士官學校招生,那是個什麼學校?”靜怡:“這樣的國際大事你完全不知道?”對此劉宣搖搖頭:“我一向對外邊的事沒興趣。”靜怡:“那現在怎麼有興趣了?”劉宣:“還不是讓咱娘逼的,她張口閉口地提她的布列塔尼亞皇家學校,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我還能聽不出來啊?”一聽這話靜怡笑了,她變戲法的從身後拿出一包棗糕
“知道哥哥剛才沒吃飽,快吃吧。”
“還是你想著你老哥。”
聽到這話小靜怡笑了。劉宣一邊大口大口的吃棗糕,一邊問道:“妹,你說哥哥我能去上這個學校嗎?”
對此周靜怡卻有些顧慮:“可你對它完全不了解呀!”劉宣:“了解了,那還用上?上完了不就了解了。”周靜怡想了想:“我沒法為你做決定,這事太大了,你得和娘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