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先前在魯魯修舉辦婚禮的時候,聯邦方麵居然沒有任何一個官方代表前來參加,但當時劉宣他們和魯魯修正忙於處理改革超合眾國事務,而周香凜本身又是個要強的人,故而這些都被忽略了,結果在和平降臨人世剛剛一年時就出了這樣一樁驚天事件,現在聯邦全軍上下包括洪古在內。都是束手無策。
“無處不在的黴運之神,給了我一個輕吻。”這是報告裡,被罷官下了詔獄的周香凜自己手寫的唯一一句話,有些悲傷也有些詼諧。這位女子來自耕讀世家,性情也是爽直友愛,更為難得的是不論是eu還是布列塔尼亞,都將她視為最誠摯的朋友,如今一切都變了。
手握著信件的劉宣,也覺得眼前的日光灼熱地刺了自己數下,隻能用手扶住了眼睛,這下周靜怡和葉成勳看到平日裡覺得無所不能的哥哥,也是這種神態,心念周香凜阿姨當真是沒救了,其中身為親女兒的周靜怡不由得哇的一聲,慟哭出來。
此時額頭上滿是汗水的劉宣,強讓自己鎮定下來,叫靜怡不要哭了他正在想辦法。
一聽這話,周靜怡便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滿眼淚水看著他,“沒事的哥哥,你經過的危機時刻,難道單單就這一次嗎?先前不都是靠著自己的毅力挺過來的嗎?這次為了救香凜媽媽的命,即便有所困難,也要堅持下來。”
“對,對,還有辦法的。”這樣想的劉宣情緒也慢慢穩定下來,用手不斷緊張地搓弄著自己的頭發,開始思考眼下的局麵。
“眼下有三個人能夠扭轉這個局勢。”長久的沉默後,劉宣還是想出了辦法。
“是誰?”
“日本天皇神月耶小姐、現在在布列塔尼亞的老雷頓先生,還有就是邵廷娟,但無論怎樣現在我們必須回到中華聯邦去見香凜阿姨,了解具體情況,小靜你先留在布列塔尼亞去勸說雷頓,有問題嗎?”
坐在轎車後座的周靜怡眼神堅定,已驅散了先前的恐慌,“我是沒有問題的,但最近雷頓總是躲著我,打電話也不接,但我一定會讓他幫我們的,你放心吧哥哥。”麵對劉宣的問詢,周靜怡如是說到。
幾天後,中華聯邦朱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