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能行嗎?”
對於這個計劃的實行,連蕾拉多年的部下巴莉亞也認為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她請來了各種蕾拉的親朋故交,甚至特彆請示了Zer搬來了CC小姐,但效果依然是半點沒有,蕾拉反反複複隻有一句話。
“對不起,我真的已經厭倦了這一切,我輸了,我隻想找個沒人的的地方歸隱山林。”
“現在該怎麼辦?沒有蕾拉姐的號召力我們隻能退守Z華聯邦一隅組織抵抗了……”看著一批又一批人進進出出蕾拉的病房,巴莉亞痛苦又無奈的說道。
“將軍閣下,CC小姐讓我告訴您,也許你應該去找一下那個叫劉宣的,也許隻有他有用。”
“他?那家夥不是和主君打過好幾仗,甚至彼此開通緝令嗎?”
“而且他到底住在哪家醫院?”
雖然隻要有一點差池,之後的一切都有落空的可能。但巴莉亞也要試一試,畢竟比起不可知的迷茫未來,篤信天主教的她更相信宿命論,那時早已寫好的一頁,任何人都不可更改地順著這個欽定的軌跡走向自己的歸宿。就像是鳥兒飛倦了總要歸巢,朝生的花傍晚注定死去,所以當安娜向她發出求救信號時,她第一時間就把Eu關於拘捕蕾拉的命令扔到了一邊,對自己的和整個波蘭民族命運,她早已洞察得一清二楚,“隻有和Zer蕾拉小姐綁在一起,波蘭的命運才能得救。”
“不管怎麼樣,總要試一試!”
想到這裡,巴莉亞深深吸一口氣,撥下了那個人的電話,嘟嘟兩聲過後,信號以她為中心蔓延,開始在整個東部Eu上空飄蕩,隻要劉宣還在這裡,無論是在最南邊的黑海,還是最北邊的北極,都會聽到那無法阻絕的鈴聲響起。
一聲、兩聲……
每一聲電話鈴,都在考驗著巴莉亞的耐性,整整一分鐘,沒有任何動靜。甚至一度巴莉亞都覺得劉宣這個飄忽不定的家夥一定又去了彆的地區或者回Z華聯邦去了。
“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
就在巴莉亞幾乎要放下手中的聽筒時,電話那頭終於響起一個女孩子聲音,低沉而戒備。
成功了!當聽出這個聲音是周靜怡的巴莉亞幾乎要把天主教在世上所有的神跡通通都歌頌一遍,她強抑住全身的興奮,穩定了一下情緒沉穩的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