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聲爆炸,這次飛上天的可不是帝國軍機甲,而是剛發射完炮彈eu軍重裝機甲。阿諾德的冷汗也下來了,見鬼了,帝國軍的懸浮戰艦跟長了眼睛似的。
本就嗜酒易怒的阿諾德暴怒起來,對著通訊器吼道:“全軍,輕重火力掩護,輕裝機甲衝上去。他媽的,還剩下七八台機甲,老子一百多台踩也給他踩死。記住,留個活的,我要問問這夥帝國軍到底是什麼來頭。”
機炮和火箭巢嗒嗒嗒地轟鳴起來,eu軍親衛隊一百多台機甲勇猛地撲上去。對麵帝國軍反擊的槍炮聲卻十分稀疏,完全聽不見連發掃射,隻有一片零亂的單發射擊的鐳射槍聲,可就是這樣eu軍的機甲集群卻被打的稀裡嘩啦,連親衛隊長都陣亡了,一發鐳射光束準確從他的機甲胸部座艙位置穿過,是他的特殊塗裝使他送了命。一種恐怖的躁動籠罩了攻擊部隊,士兵們潮水般退了下來,督戰的eu軍法官駕駛機甲大吼著阻攔隊伍繼續攻擊。話音沒落,一發鐳射光束擊中了機甲頭部,巨大的衝擊力使他的機甲仰麵飛出兩米遠,直接撞在地麵。
指揮所裡,時任部隊參謀安娜古茲曼的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對阿諾德哀求道:
“閣下,這仗沒法打了,這絕不是一般的帝國軍部隊,你看,這些技師實戰經驗豐富,對付營級規模的攻擊也敢用單發射擊,個個都是特等射手的水平,而且心理素質極穩定,他們能使有限的彈藥發揮最大的效能,太可怕了!這種賠本的買賣咱們不能乾,還是撤退吧。”
“撤……撤退……”此時的阿諾德已經完全失去了再次衝鋒的勇氣,終於eu軍開始交替掩護向後退卻。
“想撤退?太晚了,道爾頓、阿勳、莫妮,現在發起總攻!”懸浮戰艦裡,周靜怡當機立斷,不用等劉宣的包抄下達了全軍進攻命令。
隨著最後的總攻命令,一架架帝國軍機甲在敵軍密集隊形的縫隙中忽左忽右的穿行,直衝中軍懸浮戰艦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