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年前,約爾的西部議會軍奪取了這個地區,將其作為謀取東部蕾拉軍的一麵跳板:事實上先前羅茲會戰,議會軍沃裡克的出軍路線,就是從德累斯頓出兵的。
現在終於在這裡拖住蕾拉的進攻鋒芒後,約爾和沃裡克迅速將部分主力軍隊部署到這個小城市。聽聞這個消息,控製在蕾拉手中的波羅的海、捷克和匈牙利等地區的許多貴族和傭兵如同潮水般投向這位年輕的議長,特彆是那些不願意屈從在蕾拉麾下的人士。
這並不奇怪,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魯魯修設計超合眾國體製,因為從根源上來說它是要剝奪貴族的土地與榮耀的,貴族們覺得他們變得和卑賤的步兵一樣,不過享受的薪水多些而已。
故而認為自己形勢大好的約爾一麵要求沃裡克返回巴黎,去西部歐洲招募信奉極端民族主義,渴望和布列塔尼亞同族合並的貧困青年從軍,另外麵則要求防守德累斯頓的將軍老阿諾德在周邊就地招攬人手,一定要頂住蕾拉的進攻。
其實阿諾德家族也是一位血統純正的捷克北部大貴族,現在卻一心一意為西部歐洲效力。曾經他也是位狂熱的東部主義者,但卻將籌碼押在約爾和沃裡克身上,這是不僅是因為他和蕾拉有個人恩怨,也在於老阿諾德現在認為,自己的的理念早已和這位水火不容。他不能允許蕾拉和超合眾國勾結,破壞傳統的eu政治體製,尤其當他聽說蕾拉居然讓一群日本軍官接管了自己位於捷克的莊園後,阿諾德更是怒不可遏,將蕾拉視為“滅國者”。
可實際上阿諾德將軍自己的兒子阿紹特阿諾德,現在已經在海洋那邊的布列塔尼亞軍隊裡效勞,擔當的居然還是摩德瑞的所謂衛隊侍從長,據說還頗得皇帝摩德瑞和帝國軍總領官弗蘭克斯的賞識,畢竟都是法蘭西老鄉,所以摩德瑞和弗蘭克斯允許阿紹特繼續保持對eu軍隊效忠,無須和其他人一樣必須宣誓效忠帝國皇帝摩德瑞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