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耳機裡傳來的命令,基諾軍的輕型機甲非但沒有像平常一樣四散開來一對一肉搏,反而結成密集的方陣,重型機甲則伴隨著刺槍方陣前進段,就停下來裝填彈藥齊射一番,而後輕型機甲,將刺槍統統端平,形成一道刺槍的洪流,逼著沃裡克的小股機甲無法上前。
沃裡克親眼見到自己麾下的一台機甲近衛,勇敢地舉著刺槍,衝撞入了對麵的刺槍之陣,企圖引導蕾拉軍的輕型機甲和他的機甲一對一的勇敢廝殺,結果下一秒他的機甲就同時被數根刺槍給劈開,從空中倒著栽落下來轟然爆炸。
“根本就是不講武德。”對於這種全新的戰法,沃裡克隻能表示憤怒的抗議,“機甲對戰就應該一對一單挑,怎麼可以結成方陣廝殺?這又不是塞琉古銀盾軍……”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對手魯魯修從來就不遵守任何戰場規則。
很快,整個吉姆堡高地衝下來近戰機甲和炮戰機甲,以及教堂陣地連續不斷的側射火力,交織在一起,使得前陣猛突的近千台議會軍機甲就像陷入了死亡陷阱。
他們哀嚎著不斷倒下,機甲碎片和人的斷臂殘肢慢慢疊滿了河流和高地間的區域,殘餘的也喪失了再繼續作戰下去的勇氣,轉頭朝河對岸潰逃而去。
“唉,這種情況下我們隻能希望河對岸的夏洛特和瑪麗貝爾那邊能夠有所突破了。”經過幾輪拚死衝鋒後,沃裡克終於得出了這個結論。
……
另外條戰線即易北河東岸戰場上,帝國軍近千台機甲,也沿著岩石和高地之間布陣,迎著初升的旭日陽光,側往左對著其下衝來的蕾拉軍波蘭軍團開始猛烈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