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沃裡克已經指揮著自己所有的隊伍,輪番更迭猛攻大教堂基諾部隊接近半天時間。
但當沃裡克好不容易集結起隊伍再次發動反攻時,就會遭到卡車防線和吉姆堡壘上火箭不間斷的轟擊襲擾,讓他們蒙受沉重傷亡;而一旦他們鼓勇動衝鋒時,基諾的機甲隊便對著他們被隔斷的前隊發動反衝鋒,這幫使用輕型刺槍、鐳射槍和能量炮,再加上配合教堂和吉姆堡壘的防禦工事,總能把沃裡克被分割的前隊嚴重殺傷。
當教堂防線內基諾帶來的兩個輕型機甲支隊力儘且傷亡很大向後撤退修整時,最後擔當預備兵力的蕾拉軍一支重型機甲的支隊和全部裝備便攜導彈的步兵部隊的支隊就會入駐其間,調換過來繼續打擊。
而這支步兵部隊則表現的更為凶悍,他們依托教堂側翼孤戰,雖僅僅五百多人,卻依托重型炮兵和部分重型機甲的掩護,如刺蝟般死死扼守住通往帝國軍和阿諾德雷達站兩個方向的的必經之路,連續擊退了沃裡克九次衝鋒,人員傷亡過半,卻依舊血戰不退。
而這九次衝鋒,就讓沃裡克損失了幾十台輕重機甲……
“這是怎麼回事?蕾拉的步兵怎麼可能擊敗我的機甲部隊?”
看著慘烈的戰果,督戰的沃裡克錯愕了,在他身邊的參謀們也難受地靜默不語。他們想的卻是先前在蕾拉小姐的指揮下,重新整編的eu靠著優秀的可翔艦和歸化來的日本機甲技師也算是罕逢敵手的,連擊敗帝國軍和吉爾克斯坦人都不在話下,可是今日在德累斯頓,有軍力優勢,有守城牽製優勢,還有側翼盟友的來援夾攻優勢,集中了這麼多的機甲,卻無法攻破眼前的這片用卡車圍起來的野戰工事。
“閣下,今日開戰伊始可翔艦就被敵人轟倒,也許這代表著好運拋棄了我們,也許eu的真正希望在蕾拉那一邊。”終於,一名參謀說出了大家久久鬱積於心頭的真心話,隨後可翔艦裡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把這場作戰結束。”
許久之後,沃裡克才給出了這樣一模棱兩可的指令,照過去他的脾氣,剛才的參謀早就上軍事法庭了,不過現在就連沃裡克自己都沒有信心,自己又有什麼必要折騰這些可憐的部下呢?他們也儘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