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風雨呼嘯的海麵上,帝國軍艦隊最高指揮官卡諾恩,此時已經是麵色潮紅,臉色嘶啞,她已經因為疲累過度,淋雨沐風等等原因,得了很重的傷寒,此時正躺在艙室裡痛苦的喘息著,周圍的親兵給他添加棉被,喂飯喂藥。
但這位布列塔尼亞門第最高的貴族,還是嘶啞著嗓子,拚命想掙紮著起身,與普通船員一起巡視甲班,嘴裡還不斷的抱怨。
“越是驚濤駭浪,就越要加強對蕾拉海軍的防備,她是個狡猾的對手,喜歡出其不意,所有人都振奮起精神來。咳咳!該死我早就對陛下說過,卡拉雷斯那小子不願將異邦俘虜處死祭神,就是對波塞冬的褻瀆,所以天氣才如此惡劣。”
可還沒說完,卡諾恩隻能又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好像肺部充滿了腫脹的積水,但後隊的摩德瑞沒有將艦隊總指揮的職務交付給彆人,他卡諾恩就隻能勉為其難的繼續乾下去了。
就在一周前……
“陛下,我們願意服從命令與誓言,追隨您再次到海洋那邊的歐洲去作戰。”當時的日本東京港,卡諾恩還信誓旦旦的向摩德瑞保證著。
第一、二、八、九、十和新征募尚未授予番號的澳新軍團,一共六個軍團,紛紛行動起來,他們收拾停當,登上船隻,忍受著腥臭潮濕的海水味,與機甲擠成一團,雖然是如此窘迫,但出征時,帝國軍士兵們也都沒有怨言,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皇帝摩德瑞是會親自指揮自己的,這就是勝利的象征。
直到遇到了這該死的風暴和蕾拉軍哈梅爾指揮的潛艇部隊,最糟糕的是eu的約爾竟然以“前線戰事不利“為借口拒絕提供支援,導致整個船隊在海上漂泊了三天還是無法靠岸,將士們隻能穿著濕漉漉的衣服一邊啃食餅乾,一邊咒罵約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