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當時貧弱的聯邦,是一份承載著使命的工作,如何充分利用好上蒼賜予的資源,讓億萬萬百姓能吃上飽飯,是當時的水利工作者不得不考略的難題。
那時候的冷某升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和同事們一起在長江、大運河的波濤中為理想拚搏。在同事的眼裡,這時的冷某雖然年輕,但能吃苦、肯努力,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好人和可造之材。
時至今日,也許在大運河的某個角落,還能夠看到這位冷先生主持設計的水壩的身影,但早已是時過境遷,不複往日之風采。
當然在聯邦能受到重用也不全是因為個人能力,這位和冷某也和朝中顯貴有親戚關係,但他其實最不想承認的就這是這個親戚,因為他的親戚是當朝樞密副使、高駭的得力部下邵廷娟。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位寧可在地方做個設計院工程師,也不願意去工部任職,畢竟受太監照顧這個名聲實在是不好聽。
即便日子過得很單調,工作任務也非常的繁重,冷某升還是在這平淡中,尋找著屬於自己的樂趣。
業餘時間,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練練書法,畫點畫。他曾在空閒時間,畫過一幅自己的肖像,看到過的同事和朋友,都給他投來了讚許的目光,說他畫得很棒。
轉眼之間,冷某升在水利部門的工作告一段落,隨著新時代留學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大批優秀人才被官派留學送到布列塔尼亞學習軍事,或者去eu學習文化,隨著時代進入新階段,冷某升被選入官派留學團,去布列塔尼亞學習基建。
也許從這時開始一切就變得完全不一樣,當物質生活變得不再那麼急迫的時候,當社會上開始追名逐利,追求更多的物質享受時,總會讓一些心有不甘或者說自命不凡的人,陷入到自我懷疑當中。
找不到自己原來的方向,也容易在懷疑當中失去自我。
據葉成勳說,這位冷先生思想上的扭曲和轉變,就發生在上世紀90年代末,00年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