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是什麼樣我不知道,但從此以後,軍事實力的大小就可以解釋今天的一切。不管你是女人、殺人犯,或者是異邦人,隻要你帶領軍隊取得勝利,說話就有底氣。”
想到那些在帝國受的屈辱,劉宣憤怒的臉幾乎扭曲,平時溫文爾雅慣了的麵龐,燃起火來隔外地可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怒火幾乎引燃著周身的空氣,怒吼著撕扯他的心跳。
“從始至終我也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大概我父親原來一定也是個他們所謂的異邦人,經營著某些正當的買賣,但當他繼承了自己的生意後,肯定有實力更強大彆的人在某些官員的幫助下把商店活活給搶走了。我父親的人脈不夠強,沒辦法還擊。所以他淪落到拉人力車的地步,而我也沒能成為一個出身高貴、舉止優雅的帝國人,反正周香凜阿姨是這麼和我說的。
簡而言之,以前在布列塔尼亞有上千個行會,上千種命運。現在隻有兩種人:勝利者和失敗者。同樣也隻有兩種命運,吃掉彆人或者被彆人給吃掉!”
寫到這裡,劉宣聲音發顫地歎一口氣,又凝神瞧著窗子。他突然又回想起,每次聖誕節同學們總是一通快活的裝飾校園的聖誕樹,那種時候可真快活啊!那些用做聖誕樹的雲杉披著白雪,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大家就興高采烈裝點它。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時候忙得最起勁的是那位並不住在學生公寓的加拉哈德小姐。對的,那時候蕾拉瑪露卡爾還用著這個沒有任何貴族氣息的姓氏,當初劉宣和大家共同住在學生集體公寓時,蕾拉就常來找他們,給周靜怡和葉成勳帶糖果吃,沒事甚至教劉宣學習些俄語,甚至教他跳卡德裡爾舞。可惜劉宣的語言天賦遠遠不如周靜怡和夏洛特,學習了這麼多年,他的俄語水平也隻會從一數到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