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娜打電話的時候,西部軍自行撕毀了超合眾國和帝國軍之間所謂的和平協議,向德累斯頓的巴莉亞波蘭軍團發動進攻。
“蕾拉連續兩次輸給了摩德瑞她的政治威望今不如昔了。更何況超合眾國內部正在權力鬥爭,主戰那幫人快要給攆出去了。我們就是要趁這個機會行動起來,讓摩德瑞那家夥不能小看我們。正告他們,彆作吞並歐洲這種打算。”
“議長閣下,我們是不是再想一想,畢竟西部軍自身的實力不足以打敗實力強勁的東部軍?”
沒想到約爾聽了這個,反倒更加粗野的大笑起來,“蕾拉安娜這兩個該死的野種,當你們有困難的時候,我父親拉了你們一把,而如今她們卻想把我攆出去。我要讓她們明白我這人誰也攆不出去。我有許多朋友,他們都能給我當後盾。”
這就是約爾的信心來源。
於是剛消停了三個月的歐洲再一次燃起了熊熊戰火。
對這次進攻駐德累斯頓的波軍準備不足,遭受了不小損失,隻能交替掩護向羅茲緩緩撤退。
由於這次來各種撤退部隊的規模龐大,返回基地的路上,作為行動緩慢的狙擊型機甲,為了不影響整個部隊返回基地的速度,都被維修人員搬到了中型運輸船上。
其它的輕便型機甲為了防止沃裡克的西部軍的偷襲,沒有被收回運輸船內,都在中型運輸船外麵小心的環繞飛行,以便警戒敵軍。
身為派遣雇傭軍的李琪作為狙擊手有幸坐上了一架小的運兵可翔艦,同艦的還有隊長玉城真一郎還有幾個聯邦王國小隊的成員,玉成的重型機甲被敵軍輕型機甲一發鐳射打壞了推進器,而李琪的機甲則是在和那架敵軍機甲的隊長機戰鬥時嚴重受損,為了保證駕駛員的安全,維修人員也把他的那架銀色機甲丟進了運輸船的維修車間。
“怎麼基地統帥這麼小,看起來比你大不了幾歲?還傷了胳膊,現在的醫療水平,以統帥的身份,為什麼不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