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沒人敢做聲,因為他們不是軍人沒有力量對抗裝備了重型機甲和可翔艦的這股西部逆流。
更何況最近東部軍似乎一直在後撤,隻有當浴血奮戰的波蘭軍或者其他東部軍部隊短暫擊退西部軍匪幫的圍攻從這一帶路過時青年們才活躍起來。遺憾的是親愛的藍白紅旗幟隻能在市參議會飄揚一兩天部隊一撤黑暗又重新降臨。
“這打的叫什麼仗!”一些頗為熱血的青年不滿的大聲嘟囔著。
“小點聲,你不要命了!”這時父母一般會把這愣頭青拉回家。
當天晚上城市參議會舉行了歡迎尊敬的沃裡克將軍的舞會。
至於那些軍官,他們都帶著女伴在酒吧間裡大吃大喝。那裡有這幫人搜羅來的各種好酒和強征來的各種美味。很快他們就統統酩酊大醉了。儘管沃裡克有命令在前一律不許飲酒,但大家一致選擇了無視這條命令,原因也是現成的。
身為西部軍義務兵,每個月拿著區區五百法郎,甚至少尉的月薪也不過是可憐的一千法郎。
“~的,做義務兵不能搶劫財物,不能賭博,還不能喝酒嗎?”
這也是沃裡克跑去參加市議會舞會的原因,他知道自己的部隊紀律渙散,但也隻能裝作看不見。
正在這個時候一隊機甲從北麵徑直向小鎮城裡飛來。城邊有沃裡克部隊的高射炮崗哨。
哨兵發現了正在走近的警覺起來急忙撲到炮位跟前嘩啦一聲把炮彈推上膛。緊接著夜空裡響起了厲聲的呼喊:“站住!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