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是政治上的交易”
政治?什麼交易?史麥拉斯問道。在這個全民崇拜金錢和權勢的時代。任何一個契機,就能讓一頭豬順著風口吹上天。史麥拉斯當然也是個不甘寂寞的,也想著做出一番事業。他不光有背景,自身也有本事。是歐洲難得的強人。
“下飛機再說吧,這裡畢竟人多嘴雜,不方便交流。”
“行吧,如果你的這個點子也是和我有關係的話。你思考一下。記得下飛機告訴我,要知道我的時間有限。”說著史麥拉斯就悠閒的躺在座椅上閉眼小憩起來。
史麥拉斯的從容不迫,反而讓劉宣略顯尷尬,這位舒服的沉睡時他卻始終無法平息自己,心裡那難以平靜的情緒裡仿佛快要湧動出一團團令人煩操的熾熱氣流。
機艙裡一陣熱風吹拂在劉宣的臉上,再加上飛機此時正處於爬升狀態,這讓劉宣的耳朵有些支持不住,一種要暈眩過去的症狀幾乎從頭部蔓延到了全身各處。
“到底怎麼說才能有效呢?”
這強烈的不確定感讓劉宣覺得自己的心像要跳出來一般,徘徊卻找不到出口,隻知道自己將麵臨著一項艱巨卻又不得不為的重擔。仿佛被塊無形的大石壓住一般。
“怎麼樣年輕人想的如何?”
飛機即將落地時,史麥拉斯就笑吟吟的望著劉宣。
劉宣知道,今天他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回到拉普拉塔就憑私自交結敵國重臣一條也沒好果子吃。
他才不信,剛才史麥拉斯這老家夥躺那裡半天,會完全沒想起自己到底是誰。畢竟當年把學生騷亂領袖蕾拉從帝國偷偷送到歐洲這件事,當年還是頗有點名氣的。
畢竟自己是先跟隨蕾拉的聯邦派,然後吃純血派莫妮卡的軟飯。
怕是她們歐洲那個整個圈子都在八卦我的那些糗事吧?
“閣下,您難道不想像過去拿破侖和凱撒那樣做真正的統治者嗎?”
“有意思說說看你打算如何讓我成為拿破侖。”顯然史麥拉斯對劉宣這個提議並不感到厭惡,這讓劉宣鬆了口氣,看來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