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盧布林這邊迅速恢複平靜時刻,諾夫哥羅德的豪華官邸中,留守在此的莫妮卡得到了來自帝國中央修奈澤爾的文書,裡麵滿是各種命令式語氣和詞彙。
“茲令全羅斯大公爵海蘭德及所屬的全部軍隊,須在本年財產登記月(即九月,帝國和羅馬一樣在這個月開始登記財產收受稅金)後陸續移屯到涅曼河邊境集結,準備接受陛下的宣調,發起對eu軍的新攻擊之事暫停,至於下一步具體行動的路線和策略,海蘭德應配合帝國四大騎士團長儘快草擬完畢,交由駐蹕聖彼得堡城的曼弗雷迪閣下定奪。至於頓河流域的莫妮卡,陛下亦會宣調其趕赴拉普拉塔或阿非利加駐防,總之不得輕言浪戰。”
結果,拿著文書的莫妮卡在密室書房裡,笑得前仰後合,她不斷對身邊麵無表情的秘書官愛德華法爾內斯說道,幸虧這裡是沒有窗戶的,不然我放肆的笑聲甚至會傳到帝都潘德拉,讓那個愚蠢的eu議長史麥拉斯都能聽到。
“你為什麼覺得這位歐洲強人十分愚蠢呢?”法爾內斯好奇問道。
此時這位雷頓的表兄還不是被人瞧不起的無用之人,他的父親安德烈法爾內斯是帝國四大騎士團之一“加百列”的團長,他自己也因為卓越功績以不到18歲的年齡就擔任了帝國見習騎士,成為了海蘭德親王指定的騎士侯,自然也就是莫妮卡最為信任的家臣。
所以即使是籌劃這麼大的機密莫妮卡也沒有避諱這位。
“這簡直是再標準不過的老歐洲式的謀略布局。記得小的時候,那些eu的留學生希望得到和帝國學生相同數量的玩具或生活時,就會悄悄跑到機情局那裡,舉報自己的同胞說了什麼對帝國不敬的話,雖然多數都是查無實據,但作為可靠分子他們總是很自豪的跟在我們帝國學生後麵‘一視同仁’,真是可憐。”
見法爾內斯這個純粹的軍人對政治還不甚理解,莫妮卡當即像老師一般對這位教育一番,雖然她自己甚至比法爾內斯還小一歲。
“您對這樣策略有什麼樣應對之術呢?”雖然旁邊坐著記錄的秘書官語氣很平淡,但已經表現出很大的興趣,他也很清楚整個事件都是這位小娘和那個劉宣籌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