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朝陽升起時,帝國軍那邊的營地裡傳來一片火光與喧鬨,聲浪直上雲霄,衝散了天空中的浮雲,激起陣陣飛鳥,讓城裡的eu軍人都驚駭不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而阿諾德則極度的興奮:
“這種情況很明顯,說明帝國軍已經準備撤退了,我們得趕在史麥拉斯那家夥到來前,收得全功。”
就在第八軍團摩拳擦掌,檢查武器裝備,準備渡河出擊時,沃裡克跑到阿諾德那裡,進行了最後的苦諫,但這個一心求功的新任司令官根本充耳不聞,隻是嘲笑沃裡克的優柔寡斷,並嚴厲警告他不要繼續擾亂軍心,否則他完全有權力以議會特派員的身份當著全軍將士的麵處決他這個怯懦者。
至於巴莉亞則是悠閒的呆在一邊喝茶,反正這次出擊又沒有波蘭軍團的事,此時這位波蘭人已經預見到這位議會特派員的結局了。
勸諫無效的沃裡克,隻能呆呆地站在城內的一個突出的小小高坡上,看著足足五百台機甲,一個軍團幾乎全部精華的兵士,列成常規的陣形,得意洋洋地涉過河川,向撤退的帝國軍營地進發。
剛開始帝國軍的前哨陣地與後麵的陣型,在eu軍的攻勢前,先後失守,他們仿佛根本無心作戰,隻是駕駛著輕型機甲一路逃奔,把輜重和給養拋棄得到處皆是。
“果然是這樣,帝國軍無心戀戰他們要逃跑,抓住他們。”
阿諾德不肯放棄良機,指揮大隊機甲持續猛進深入。沃裡克無心再看發生在河川那邊的“大捷”,他臉色陰沉地步入了軍營的前門,大聲對所有還留在城中的所有eu軍機甲技師與陸軍官兵喊到:
“弟兄們,不管你們以前是來自於哪個軍團的,接受的是誰的指揮領導,受的傷是輕還是重,現在都歸我指揮了。我是eu軍將軍克勞斯沃裡克,我即刻命令你們,擦拭好所有的機甲、防空武器與裝具,把炮彈與火箭彈統統搬到城牆塔樓上列好,實行換班警戒,像個真正的軍團士兵那樣,行動起來!”
聽到了沃裡克的話,許多坐在營地裡的波蘭軍官兵們小聲抱怨著,但看到一旁自己的司令官都沒有說什麼,於是也都得勉強站起來,履行著臨時上級的指令,技師與士兵來去穿梭,加固著圍牆損毀的部分,或維修著各自的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