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露巴魯夏宮。
“啊?你是說貝爾托莉絲小姐在等著,回國的報告?”聽到這位嚴厲的前輩基諾頓時愁眉苦臉起來。
“我們該怎麼說這次作戰呢?”
“去了、戰了、勝了、回來了這樣寫不行嗎?”這樣說著阿尼婭第一次悠悠地抬起了頭。
“誒,你彆說我覺得可以。”
是吧!是吧!那麼這是我的意見,她的意見不知道。
基諾深深地歎了口氣,耷拉著肩膀。他粗暴地撓了撓自己那宛如被上天經心雕琢的金發。
“我對那家夥最棘手了。該怎麼說呢,可能是本能上的吧。”
“同感。”沒想到一貫撲克臉的阿尼亞也這樣說道。
“哦。很意外呢。”
“是嗎?”
“難得意見相一致呀。乾脆我們倆互幫互助,一起報告好嗎?”
“彆拉上我,對這位。我也感覺棘手,不能幫你。況且這樣一來要我們重新寫的話會更恐怖的。”
這可是明知之舉——
在並不寬闊的事務室裡,窗戶邊上裝飾著瓜葉菊。
鮮豔的紅色花朵,向著窗戶開放,沐浴在陽光之中發出閃耀的光輝。嗯~聽說這種花的花語是永遠的歡樂,可見房間主人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