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受爭議的機甲(1 / 2)

順便一提的是那個朋友的名字似乎叫華蓮,紅月華蓮。與米蕾阿什福德是曾就讀於同一個學校的夥伴,現在也會時不時聯絡的。

雖然從以前開始就覺得他擁有自由自在的氣質。賽西爾把手機還給米蕾,還是有些目瞪口呆似的小聲低語,沒想到一從圓桌騎士的地位上被解放後,基諾就徹底放開自我,這種感覺就爆發了。

曾經的帝國之劍、皇帝直屬的騎士圓桌騎士,這種製度隨著帝國的崩潰而消失了。因為沒有了需要守護的皇帝,這也是必然的吧。劍是守護主君、討伐主君的敵人的存在。隻不過他們已經沒有主君存在,也沒有應該討伐的敵人。

“但是我看到這些,卻有些感到安心了。”說著米蕾接過手機放入懷中,微微一笑。塞西爾有些詫異地盯著麵前這張臉。

“安心?”

“該怎麼說呢,或許這樣的說法會被叱責為站著說話不腰疼吧。”

米蕾再一次抬頭看向麵前的崔斯坦和莫得瑞德,悠悠說道。

“我認為這是幸存下來的人的權利。不能忘記戰爭有多悲慘雖然我覺得這也是正確的理論,但是不能忘記的事與笑不出來的事是完全不同的。因為我本身就是這種悠哉遊哉的個性,至今為止也跟那些優柔寡斷、溜須拍馬的家夥合不來,我也不喜歡在周圍人麵前擺出一副黑臉。這種表情在隻要我播反映黑暗麵的新聞時出現就好了。”

Knightmare頭頂上是高高的天花板,米蕾的聲音在其微弱的反射下響徹這個地下空間。

所以不管是不負責任的言語也好,還是什麼其他的都好,我就是要說笑吧。無論是自己的朋友,還是在戰爭中有重要的人亡故的人或者戰爭中殺過彆人的重要的人的人也好。不然的話,幸存下來就沒有意義了。這種年代,不是誰都有可能會死嗎?所以那些僥幸存活下來的人,如今想做什麼都是應該被允許的。做想做的事,該笑的時候儘情大笑就好了。我就是這樣想的。

“看來米蕾桑的這番言論是深入思考過的。但這可一點都不像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性格呢?”塞西爾默默地聽著,一直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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