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瀉也陷落了啊,這樣東京駐防部隊想撤退也不可能了,剛剛對首都的進攻隻是佯攻而以,目的是消滅23A、24A兩支部隊。
如此一來,東京陷落隻是時間問題而已,首都圈部署的大量部隊都成了這大棺材裡的活死人。
“您說呢藤堂先生?”
對摳木首相的詢問,藤堂讚許的點點頭,臉色愈加嚴峻起來。
紅色籌碼代表的是布列塔尼亞軍,藍色籌碼代表的是日本軍,沙盤上兩人剛剛進行的是預測假想布列塔尼亞軍進攻日本的兵棋推演。
“這個布列塔尼亞小孩是誰?”
黑發布列塔尼亞少年是作為京都六家代表的四個老人帶來的,身份絕對保密,藤堂無法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京都六家是掌握著日本經濟和政治命脈的六大家族,對藤堂來講是遙不可及的人物,如果不是樞木首相將他叫來,他一輩子也沒機會和他們在一間屋子裡說話。
和黑發少年進行沙盤對抗的準將藤堂也是認識的。這位是防務省的戰略專家,多年來一直在研究防務問題,出過二十幾本有關防務的專業書籍。今天兩個人手上的紅藍籌碼都代表著真實存在的日本軍與帝國在太平洋的部隊,防衛和進攻也是履著兩軍的功防習慣進行的。
結果就是黑發少年隻花了假定時間兩周左右就將殘存日本軍隊壓縮在了東京等幾個地區,代表著30多萬部隊的十幾個藍色籌碼在他手邊堆的老高,那位戰略專家的戰績卻隻有寥寥3個紅色籌碼而已。
隻有區區兩周麼?樞木首相喃喃自語著。日本隻能支持兩周麼?
不,如果布列塔尼亞方麵投入新組建的高機動人形兵器部隊,恐怕一周時間就能夠結束戰爭。四老人中一個拄著拐杖的說道。
我想辦法還是有的,中年軍官扶正眼鏡,說話底氣很足。
“歐是什麼呢?”聽了這話摳木玄武和京都六家的領袖們頓時精神一震,用心的聽軍官繼續說下去。